这人真的太下流了,跟站在开学典礼的演讲台上那个一本正经跟人聊梦想的人;还有那个在飞行学院的方队里昂首挺胸, 一身正气踢正步踢得最脆声响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
周柠琅只能把头埋在柔软的鹅毛枕头里, 像鸵鸟一样任任他为所欲为,“你太烦了,迟宴泽。别弄了,叫你别弄了。”
这个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 快得周柠琅觉得以后还想再过这样的一个, 或者是许多个夜晚,她都能被迟宴泽温柔的当成公主哄跟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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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周柠琅被迟宴泽带去见了他小舅舅韩雅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