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清大毕业,她把在京北还有璃城跟迟宴泽发生的一切全部否定殆尽,说都不要了。
不下千次万次的告诉自己,遗忘只是一个过程,没有好与坏,只要时间够久,她就一定可以忘记迟宴泽,只身前往大洋彼岸,奔赴属于自己的崭新人生。
多年之后,她才被告知,原来以为没有他的她的另一段人生,其实也有他的深度参与。
迟宴泽曾去波斯顿无微不至的照顾过她,甚至她后来从宿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