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心更是发空。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可以做到她说的这些,但是她就是要说给他听,这样,他们才有可能划清界限。
她哭着说完以后,房间里许久都没有任何声音,静得只有窗外大运河的潺潺流水声。
迟宴泽像雕塑一样,苍白的站在原地,愣怔了很久,俊脸上的复杂表情让周柠琅无论如何都看不清。
但是他瞪着那双素来风流多情,然而到了这刻只能被绝望颓败填满的深眸,直勾勾的凝着周柠琅。
就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