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夫所说的干净不是指卫生,而是说这馒头里面没有下毒也没有下蛊。
如果这馒头有问题他一闻就能闻出来。
吃完了馒头以后鬼大夫又悄悄的溜到了天鹰武馆的门口。
他想要找出更多蛊的迹象来。
“如果我的鼻子没有出问题,那个姑娘身上应该也是干净的,就是那些流浪狗不对劲,它们个个都被下了蛊。”
“谁这么奢侈把蛊下给了流浪狗,难道是有人拿狗来试蛊,莫非那驭蛊心决在天鹰武馆里面...”
鬼大夫刚刚升起这个想法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有可能是在试蛊,不过狗身上的蛊应该和驭蛊心决没有关系,如果这次试蛊和驭蛊心决有关系那就说明有人已经学会了驭蛊心决。”
但是驭蛊心决失踪还没有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到驭蛊心决的人可能还在还在研究怎么让驭蛊心决的内容出现,更不要说学会蛊虫的制作了。
难道有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从驭蛊心决里面学会了怎么制蛊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前辈的倾囊相授,手把手教学,没有一年以上的时间积累,初学者绝对不可能做出蛊来。
制蛊的本事无论是门派还是散户,一向都是选择秘传的。
会制蛊的人宁愿这门手艺失传也不愿意手艺泛滥出去。
所以在狗身上制蛊的人一定也是在这门手艺上浸淫多年的老手。
“也有可能驭蛊心决是落在了一个本身就会制蛊的人手里,就是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藏在天鹰武馆里面...”
鬼大夫正在进行头脑风暴,渐渐的在门口逗留的时间就长了。
此时门里出来一个保安派的打手,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馒头。
打手把馒头扔给了鬼大夫,“这个拿去,以后不许在这里逗留否则下次就请你吃板子了,快走。”
鬼大夫接住馒头,装作乞丐的模样,不对,他不用装就是乞丐的模样。
“是是是,大人我下次不敢了。”
鬼大夫拿着馒头就走了。
从巷子口出去以后,鬼大夫拿起馒头美美的啃了一口。
嘿,今天不白给,白捡三个大白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