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任何人再进出!”
“哼!他娘的!德昌票号这帮饭桶!他们想得倒好。自己看管不好银子,现在到要我们帮他们搽屁股!”陆耀威恼怒地骂道。
“我说啊,赶紧通知骁尉营的人,让他们立即封锁城门,查验人员?”酒桌上一个人大声建议。
陆耀威最讨厌外人教他做事,黑着脸对发话之人大声呵斥道:“你懂个屁!你以为骁尉营是你家的吗?!叫干啥就干啥!骁尉营一般只负责城防安全,不能干涉城内务。如果要动用到他们,需得由知县向上级知府申报,现在大人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向上级申报?!别不懂装懂瞎指挥!”
陆耀威如此说,其实是怕事情闹得更大,惊动了骁尉营,那可是要彻查案情并以军机要情向上禀告的,到时候自己更没办法开脱了。
骂完话,陆耀威转头吩咐跑来报告的衙差兄弟道:“你快去找门役班头隆爷,通知他潘大人的玉牌以及官府的物资被人偷了,请他们协助关城门,注意检查,所有出城的马车,凡是车上有银子的都要扣押下来!还有,叫上衙门所有兄弟,给我上街巡逻,务必抓到那个罗阿弟以及其同伙!”
“是!”来报之人应声立即奔离。
“报...!”前面来报之人前脚刚离开,又有一个衙差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他娘的!又怎么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让陆耀威焦头烂额,一听到又有人来报,更是让陆耀威烦躁不堪。
前来报告的衙差大声报告:“报告!有人劫监牢,洪大雷被人带走了!”
“啊!!”陆耀威两眼一黑,瘫坐到身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