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
这件事情我深信不疑。
“可是这次,我没有办法了。”我痛苦地闭上眼,喉咙干涩地发疼。
“胃癌晚期,是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在试探一样。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是。”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把我抱在怀里,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有些招架不住,拼命挣扎,甚至不惜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可他就像是没有反应一样,死死地搂着我。
他手臂上被我咬出了鲜红地牙齿印,深深地嵌在那里,看的我心痛,可是一想到我的两个孩子,我便不能原谅。
“牧南行,你这假惺惺的又是何必呢?你要是真的心疼我,早就心疼了,何必等到现在?你这是在演
戏给谁看呢?”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痛了他,他整个人浑身不受控地颤了下,机械地送开了手,他的眼底有我不曾见过的清澈。
“姜舟,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我的孩子就能回来吗?对不起那曾经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牧南行,你真的觉得我是不会痛的,所以无论你怎么欺负我我都会笑着原谅是吗?”
从他拉着我去打胎的那一刻起,我对他的所有爱和依恋都随着那冰冷的器械进入我身体地那一刻被冲了八成。
另外两成是那几个根本打不通的电话。
你问我曾经爱吗?
爱过,爱得痛彻心扉,爱得情难自已,爱得不顾一切。
那现在呢?
恨。
“牧南行,我恨你,你听到了吗?我恨你!从前你不是最希望我死的吗?我得了癌症,我就要死了,你开不开心,终于如你所愿了,你为什么不笑一笑?你笑一笑啊……”我抓起桌上的病历本毫无章法地扔了过去。
他没有躲闪,被砸个正着。
“你别这样,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