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太投入,以至于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开门声。
等我喝饱抬头地那一瞬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整个人犹如石化。
“牧……”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宁愿喝这个也不愿意喝我给你的水?”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愠怒,我没有回答他。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不愿意。
“我去做饭。”他转过身去,把一包东西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凑近一看,泪水又湿润了眼眶。
那是我的药。
一样不差,都是全新的。
我读不懂他。
他说他不爱我,我亦知他这般作为只是因为愧疚,但是为何,我会觉得如此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遗憾的是,我的心早于我自己,已经死了。
若是从前的我,一定会感激涕零,现在的我,内心却毫无波澜,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永远都不可能打破的壁垒。
晚饭
的时候,牧南行敲响了我的房间门,“不想吃。”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愿再见他。
他见我久久不肯开门出来,干脆拿了个折叠桌子把所有的菜端到了我的房间,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扰了我。
尔后,轻微地凑到我身边,“吃饭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很好听,随时随地都会让人沦陷。
听到那声音,我干脆把被子蒙的更紧了,声音模糊听不清楚,“出去。”
“行,我出去,那你把饭吃掉,记得吃药。”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小桌子上摆满了五盘:红烧鱼,清炒南瓜,冬瓜排骨汤,焖茄子和剥好的山竹。
素日里若是牧南行亲自下厨,我定欢喜不已,可曾经那么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