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擦嘴巾“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两个小时下班吗?我们堵他下班,膈应死他。”
……
还是秦楚路子野。
秦楚说11点到就绝对不会早半分钟,几乎是卡着倒计时进去的,陆离已经收拾着准备离开了,见我们到了,把东西重新放了回去,走到洗手台边,“时间选的不错。”
“那是自然,不能打扰你上班,我们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他散漫着翘着二郎腿,毫不拘束地从桌上一沓病历里抽出来几份,“才回国这么点时间,就已经扬名立万了?”
“隐私,放下。”陆离没有接他的话,冷声地警告着。
秦楚立刻松开手,做了一副,“你说不动就不动的姿势。”
陆离轻轻地抬开了水龙头,冲掉了包裹绵密的泡沫,露出了本原——白嫩修长的手,节骨分明,比江南女子不沾三分阳春水的指节还要精细三分,透着白荧。
生的真好看。
我入了迷,神魂出窍。
“江舟,陆离问你话呢。”秦楚起身顶了顶我的肩膀我才怔过神来,“您说什么。”
陆离早已从洗手台回到了办工作上。
“
药物过敏史有吗?”他斯条慢理地拿起一张纸巾仔细擦拭着喷过酒精的手,一点一滴,细致入微。
我边偷看边回答,“没。”
“那很好,目前先吃药,等身体机能稳定下来了,开始化疗。”
我嘴上应着,眼睛还是瞟向他的手,半晌之后,他挪了挪手,“姜小姐?我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小心思被发现之后,我涨红了脸,随意找了个理由,“没什么,知道了。”
他“嗯”了声,“这段时间记得好好吃药,稳定好身体,情绪上也稳定,给化疗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
“姜小姐。”他再一次叫了我的名字,郑重其事道,“你应该清楚,医生救不了想死之人,神也不行。”
我知道他的意思,许诺,“我会的。”
“但愿这样,回见。”他步子匆匆,我都没来得及认真道谢,却愈发地想,究竟该如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