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楚走到门口拿来医院里特制的营养餐端到我的面前。
我犹豫了几下,还是开了口,“你不工作,哪里来的钱?”
这些天,他基本上都在陪我,除了有时候晚上会去一会儿潘多拉喝点酒,但是基本上都是十点前就回来了。
根本就是只出不进的状态。
况且,就算是和陆离的关系好,也不可能好到把所有的治疗费都免掉的地步,这段时间下来,光是治疗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他顿了下,没有说话,直直地把餐盒塞到我的怀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以为他只是在掩藏自己的窘迫,便说道,“要是你这段时间经济有问题的话,可以和我说,我有钱的。”
他不屑道,“我没有用女人钱的习惯,我每天都有在工作的,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无所事事,只知道伸手往家里要钱的公子哥?”
说实话,我是真的这么以为的。
“你每天不是在家里在医院就是在潘多拉,什么时候去工作了,你明明就是在骗我。”
他无奈地摇头,一副“你格局小了”的模样,轻描淡写道,“潘多拉,我开的。”
那模样,就像是在说楼下的小卖部是自己家的一样。
云淡风轻。
明明话语是那么嚣张,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没有
任何吹嘘的感觉——起码这件事情放在别人的身上,都是几分可以炫耀的资本。
可是从秦楚的嘴里说出来,就万分平淡。
我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他的话。
潘多拉可以说是桐城最混乱的地方,黑白军政横行,任谁都会觉得这家酒吧的老板应该是一个老练的江湖人士。
可是现在这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男孩。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几乎是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