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这些天来,牧南行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我回去,甚至不惜做这些疯狂的事情。
他为我找医生,为我下跪,甚至低下头来,哪怕是求我吃口饭……
这样,又何尝不像曾经的我。
谦卑地爱着。
心脏像是牵着针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眼里有温热的液体漫出来,眼眶里装不下的,是痛。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才被医生通知可以走了,走的时候,我还是偷偷摸摸地去看了眼牧南行,心里郁结了好几次,差点就走进去,同意和他回去。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挣扎,只因我曾爱的上瘾。
婉宁说,我是最心软的。
尤其是对牧南行。
他对我的好哪怕那么一分,都曾让我甘之若饴。
可最后,还是因为夏微蓝的一声声“行哥哥”让渴望消散。
她永远都是横亘在我们中间的一根刺。
可是就算是没了夏微蓝,大概一切也都变不成我想的样子。
我手上的伤疤,还有难以言喻的伤害。
我就算是原谅他了,只怕是我的
痛原谅不了他。
我还是和秦楚回了家,刚下车,秦墨就“呼噜呼噜”地扑上来,秦楚吐槽了一句,“脏”,随后用脚踮起它的小肚子挪到了旁边,气得秦墨直咬它裤腿。
“话说,为什么它要叫秦墨啊?”
秦楚啃着苹果,“我儿子当然和我姓,你可以叫它墨墨,你只要记住,墨墨是我儿子就行了。”他说完得意地瞥了个眼神,扬起手准备继续啃苹果的时候,却发现苹果上多了一个咬痕,罪魁祸首已经夹着尾巴跑了。
“我特么,别让我捉到你,下次给你关门外去!”
“汪汪汪!”
秦墨龇牙咧嘴地示威。
秦楚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嗷呜!”秦墨乖巧地趴下,把嘴里的苹果吐了出来,单纯地看着秦楚:你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