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朋友圈,看到了齐婉宁的朋友圈,桐城又下雨了,她的花田被毁了部分。
我不知道齐婉宁留下这个孩子是对是错,我只知道,无论是对是错,有的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后不后悔,没有经历过的,没资格说后悔和值得。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从窗台看见林妤又在园子里浇花,她弯着
腰,动作很是吃力,身边的佣人站成一排,静静地看着她,却没有人敢出手去帮她。
她总是喜欢亲力亲为。
没一会儿,哥哥也进了园子,站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她,接过她手里的浇水壶,两个人一起浇着花。
这一幕,忽然看的我好疼好疼。
两天过去了,牧南行依旧没有联系我,也是,有夏微蓝的生活,应该乐不思蜀吧,说不定夏微蓝为了抹黑又在他耳边吹了风,把我塑造成十恶不赦的荡\妇。
也不过如此。
死都经历过好几次的我,还会在乎这些吗?
我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薄薄的手套,为了不让哥哥发现,就连吃饭的时候,手套都不曾摘下,手套是我托秦楚定制的,小指上方有一节硬塑料,带上去毫无违和感。
想到一会儿要去郑家赴宴,我特地换了一条宝蓝色的长裙,样式很是保守,把一头微卷的头发拉直,垂到腰间,搭了一对耳环。
出门的时候,秦楚盯着我看了有一会儿,脸色有些许地不满,“只是去吃个饭,有必要打扮成这个样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去相亲。”
我朝他笑了笑,“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