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不咎这个词太虚伪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喜欢风水轮流转——往他们死里转。”
罕见地,他眸子里透出几分杀意,随手把刀扔进浸满消毒水的铝盒里,走出了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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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像是浑身散架了一样。
我醒来的时候,还没来记得睁眼看一下,只感觉到了浑身的疼痛奔涌而来,就连呼吸都万分小心。
身上好像是有伤口,手上还缠着针头。
“你醒了?”迷迷糊糊地有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有些熟悉,我睁开眼,看到
陆离在床边给我换药,眼睛盯着旁边的一台仪器。
“你怎么来桐城了?”我脑子里第一个划过的就是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顾及其他,说着,我就扶着床把手准备坐起来。
陆离眼疾手快地摁住了我的手,把我摁回了床上。
“躺着,别动。”
他的声音格外冰冷,我不以为,“只是胃痛,那么担心干什么?以前那么多的痛都忍过来了,这么点痛算什么?”
“江舟。”他忽然冷声叫着我的名字,陆离从前只是冰冷但不严肃,这样严肃的神情让我心里有些发憷,心颠了下,“怎么了?”
他咽下他想说的话,换了个问题,“这段时间,你的药都是自己看着吃的吗?”
这什么问题,我的药当然是自己看着吃的。
“你确定,你的药一直在自己身上吗?”
我突然觉得他的问题问的很好笑,谁会把药一直放在身上,但是又不想让他觉得我在嘲笑他,“都是放在桌子上的,在哥哥和秦楚家都是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的。”
我说完才反应过来秦楚话里有话,“你问这个……”
他把诊断报告放到了我手上,眸色染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