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和哥哥一起去了西郊墓园,连续两个月没找到,警方定性为死亡。
牧老先生卧病在床,牧夫人至今不敢告诉他真相,就连他的葬礼都是简单操持的,牧家每况愈下,濒临破产,随时都有一群豺狼虎豹在后面虎视眈眈等着吃肉!
眼看着曾经在我手里兴起的牧氏,经历死生起伏又不得不崩塌的时候,我心如刀割,也深知牧家 已经是穷途末路。
牧南行在的时候还能凭借着牧南行至少威慑一下对方,可主心骨没了,剩下的软肉没了架子,如同一滩肉泥,水一冲就散了。
牧南行的墓地选在了一个不算偏僻的地方,那里阳光正好,墓碑上的黑白照选用的是大学毕业时拍摄的毕业照,带着学士帽的他,温柔青涩。
我站在墓前,放下了手中的花。
于百鸟鸣籁处,轻吻墓碑。
我说,“阿牧,你要好好的,在那里等我去找你,等我把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我就去找你,
你要乖……”
“乖乖等我……”
我一个人来到了牧家,和牧夫人说清楚了情况,牧夫人也知道现在就凭着她根本不能撑起这个集团,更何况,她只是一介女流,从前就不曾接手过公司。
几经权衡之下,她把牧家一半的股权转到了我的手上,希望我能重振牧家。
这是牧老先生的愿望,也是牧南行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一跃成为了牧家最大的股东。
哥哥和楚家谈了谈关于我的事情,鉴于秦楚已经去了英国,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含糊着将这件事情混过去。
当然最后楚家官方发文是因为两个性格不合,又因种种变故分道扬镳,我也借此机会在公司的官网上发布了自己的声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