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果然和哥哥混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我喝着水,想起了什么事情,“今天费姿兰和你们说什么了?又介绍了一下她的公司?”
哥哥点头,特地补充了句,“百年企业。”
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觉得她有点好玩。
不争馒头争口气是吗?
还挺不一样。
“对了,哥,你有没有看到费姿兰的丈夫?我觉得她奇奇怪怪的,不让他出来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她养的小白脸。”
哥哥突然沉默了,空气瞬间安静了,我纳闷地转过头去,“怎么了?”
“没什么。”哥哥放下了杯子,“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哥哥这是怎么了 ?
奇奇怪怪的 。
我没有放心上,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兴许就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小白脸。
想到这里,我不
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有一阵兴奋,肚子毫无征兆地跳动了两下,医生说这个月份会有胎动。
刚才那是胎动吗?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很是神奇。
“宝宝,你要健健康康地成长,妈妈会给你最好的照顾 ,让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孩子。”我喃喃地说着,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第二天我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林妤正好把司机叫去给妤儿打预防针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搭着郑理的车出门。
郑理一出门就萎靡不振的,看样子又是被郑伯母给训了,我取笑他,“怎么了?又把你妈惹不高兴了?”
郑理好生没好气,“更年期到了吧,那我爸开开涮我爸不理她,这不是把目光围到了我身上来,喏,给你的。”
他给我一瓶鲜牛奶。
我接过上了车,郑理坐进驾驶室里,我打趣他,“怎么?今天不去找温淑浣了?”
“温淑浣回桐城了,好像家里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