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翻阅着手机,时不时眉头紧皱着,又时不时舒展开来。
我猜想他应该是在看什么重要的案例或者是调研报告之类的。
从前在柏林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
袋子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半成品,很好处理。
快处理完的时候,他放下手机走过来帮我端盘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话,“和他说了?”
不用想就知道他嘴里说的“他”是谁。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事情连带着周围所有的人都跟着担心起来,就连医生都要时不时地关注我。
“说了,芜城他现在回不去了,只能在桐城继承家业。”
“回不去?”他拧眉 。
我补充道,“我和费姿兰说了,要是她再缠着牧南行,我就不会轻易放过远山集团。”
闻言,他低笑了声,声
音脆脆的,听不出来是揶揄还是夸奖,“长本事了,都会威胁人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懦弱的小绵羊,被人碰一碰,惊一惊。
现在倒学会用自己的权势压人,不简单。
我的脸蹭的一下红了,忙着反驳,“没有,费姿兰一家确实是可怜,不过远山集团注定命数就在这里,它的辉煌到头了,再说了,这件事情本就是费姿兰贪心。”
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他笑的时候,眉角弯起,带着罕见的暖意。
“别说我了,你好像有段时间没回柏林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打探着他的消息,又不敢过分张扬。
他这个人神秘地很。
“柏林那边有我父母,暂时不需要我。”
我有些得寸进尺,“你有兄弟姐妹吗?”
想来这样的家庭,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
郑理是一个意外,郑理一岁的时候就皮的不行,直接断绝了郑伯母想再生一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