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希望能和他过最平凡的日子。
那无灾无
祸,终日柴米油盐,在外人眼中平凡不过的生活,到我这里竟变成奢望……
昏睡了三天后,我终于能从床上起身了。
用哥哥的话来说,那段日子,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干,醒来就只会对着窗外看,面目表情。
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就像是魂被勾走了一样。
哥哥很担心我,但是也丝毫没有办法。
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怎么了,问我我也不说,其实不是不说,是我无从说起。
陆离说,我有心病,心病不解,会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天我对着哥哥说,“哥,你是不是真的不配给他生孩子,不配爱他啊 ?你说为什么,我每次可以接近他的时候,都会被他推得远远的。”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看着窗外的绿景,我指着树上的鸟儿对哥哥说,“哥哥,你看他们一家多么和谐,多么幸福,可是一场风暴来袭,他们是不是都死光了?”
哥哥怔住了,没说话,拧着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害怕我是得了产前抑郁症,叫来了陆离。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明明几天前的我还是那么乐观,就算是被牧南行欺骗依旧是那么活泼,自信,嫉恶如仇。
不得已的情况下,陆离给我做了催眠,只是为了找出我的病因。
我安静地躺
在床上,闭上了眼。
眼前浮现出很多很多的事情。
以那年的海滩为起点,到昨天的雨夜为终点。
我整整说了三个小时,直到后来说不动了,才睡着了。
哥哥说,在这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
“我无法停止爱他。”
很多的事情我从未和任何人说起过,包括献血,包括给牧南行捐骨髓。
所有人都沉默了。
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走过了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