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懵了,不知所措,那双骨节干净的手把剩下的牌尽数按了桌子上,嘴角微微勾起,“赢了。”
是一个连对。
郑理看着自己的牌,皱起眉,“我靠,你这还怎么玩?”
“到我了是吧,对A。”
我捏着手上的牌有些慌乱,所有的计划都被乱,后面被迫拆了牌,眼看着到了最后,再不出牌就输定了,温淑浣的手上只剩下了四张牌,而我的手上一个炸弹和一张六。
我毫不犹豫地放下了炸弹。
温淑浣朝我笑笑,那胸有成竹的表情让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她把那几张牌按在地上。
十炸弹……
不至于吧,不至于这么背吧?
“哈哈哈,江舟输了!”郑理笑得前仰后合,愿赌服输,我掏出了身上的一百块钱,拍在地上,“给,我输了。”
闻言,陆离开口,“我们这里六个人,一百块不好分吧?还是一人一百来得爽利。”
……
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贪财 ,无奈又拿出了五百块,“这样够了吧?”
我的手气很不好,每次都会被陆离压牌,接连输掉了几千块我有些懊恼了,小脾气上来了,正好只剩下了我和陆离两个人的对峙
。
我便耍赖道,“你要是知道我手上是什么牌,我就把我身上所有钱都给你,要是猜不中,这局就算了!”
总不见得他有透视眼吧?
他不紧不慢地下了自己手里的牌,掀了掀眼皮,“四张牌,一张6,两张8,一张Q。”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看向自己手里的牌。
和他说的一张不差。
众人见我沉默,都过来看我的牌,看到我手里的牌时,他们跟我一样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
郑理瘪瘪嘴,“我这牌也没作弊功能吧?”
哥哥接到,“陆离的记忆力比在座的都好,当时还在上学的时候,就拿过国际记忆力大奖。”
所以他才能根据已经出掉的牌结合他自己手里的牌判断出我手上的牌,然后预判我的预判!
郑理把牌一摊,“这里有个行走的外挂,还怎么玩?”
陆离无奈,“那我退出?”
“算了,我们玩点别的吧?”我见状,赶紧预热气氛,“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会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第一个就是我。
我视死如归,“真心话。”
郑理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说说你小时候干的最糗的一件事情。
”
听到这里,齐婉宁和哥哥都同时笑了出来。
我知道他们想到的一定是同一件事情!
只不过婉宁是听我说的,而哥哥是亲身经历的。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
陆离也歪过头来看我,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记得了,谁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再说了,我记性本身就不好。”
郑理指着我,“你玩赖。”
玩赖就玩赖,我了不起!
婉宁凑过来奸笑道,“没关系我提醒一下,就是你小时候对你哥哥的干的那件事情——”
我立马捂住了她的嘴,“我不记得了。”
闻言,哥哥的笑声更大了。
温淑浣也好奇地看向我,见此 ,我知道再瞒下就是我不讲武德了,只好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
还记得那是读小学的冬天,我和哥哥闹着玩,结果哥哥一个不当心摔了个脚踝骨裂,当时裹着厚重的石膏去上学。
恰恰当时班里有一个比较喜欢哥哥的女孩子,哥哥觉得烦,我便化身为护草使者去帮哥哥打烂桃花,好巧不巧这个女孩子偏偏不妥协,我只能扯谎,说家族有遗传病,到了一定年纪就会瘸腿。
为了让她相信,我还
回家特意找了纱布把自己地腿包起来,第二天去学校吓她,结果她第二天没来,我只好裹着这个纱布尴尬地度过了一天。
正好当时学校里有冬季运动会,有一个活动是校长在操场上发小零食,我一着急忘记自己腿上的东西,直接奔了过去。
然后学校里就出现了传闻,校长的小零食让某女生起死回生,当场康复……
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郑理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要笑死我了!”
温淑浣的关注点很不一样,“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