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哇!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别吓人哇!快,快下楼缓缓?先生他气着你了?他真的不是人哇!”
我的怒气稍微收敛了点,没说话,往楼下走去。
楼下壁炉正在“噼里啪啦”地作响。
我感觉到我曾经笃信的爱情出现了裂缝,有风在往里刮,整个身子冰冰凉凉的,我不得不裹紧身子来取暖。
头疼了一个上午,我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哥哥近来好像很忙,忙到连我的电话都没时间接。
我还是决定回家一
趟,随便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出门,阿姨眼尖看到了我,直接把我拦了下来,“先生说了,他不在家的时候,夫人都不能出去的哇!再说了,外面冷,过几天要下大暴雪,要被冻着的,冬天要冻掉耳朵的。”
牧南行,又是牧南行!
我拿起电话直接打了过去,电话那头的他似乎是在开会,我可顾不得他是不是在开会,语气冰冷,“牧南行你有病是不是?限制我的自由,你够了!我现在要出去,你要是不让我出去,信不信我现在死给你看!”
“你在威胁我?”
我豁出去了,“对,我就是在威胁你,我现在要出去,你真的要拦着我吗?”
“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江舟,小脾气闹闹就算了,别让我发火。”
他还想朝我发我,说到底还成了我的错了?
我还想说什么,他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我在开会。”
开会,开会!
只知道开会!
我狠狠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屏幕崩地稀碎,可这样依然不解气,我往沙发上一趟,拿过抱枕盖在脸上,开始掉眼泪。
阿姨在厨房间里不敢打扰我,半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