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圈之后还是牢牢地回到了自己的头上,贴着头皮 ,水珠沿着下颌线往下落。
牧南行随手抓了一件浴袍就往外走,路过床边的时候,ester的手机正好响了,他粗略地瞟过去,眼神落在屏幕上两个字的备注。
Ester嘴里姓陆的男人?
这就是那个让ester伤心的人?
难过到半夜也要喝酒,声声说着自己不配的男人?
“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已经等不起了。”
ester的痛哭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这个电话应该是来找她的。
可笑,一个把女人晾着,让女人难过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虚伪地关心她?
牧南行毫不犹豫地替她拒绝了,随后关机。
做完这些,牧南行走出门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每个小团子从公主房抱到了江舟的房间里,再给两个人盖好被子。
这样,就不会误会了。
他走进书房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只打开了办公桌上一盏昏暗的台灯,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本相册。
相册上最明显的地方是他和江舟的结婚照。
那一年,江舟二十二岁,是青春正好的年纪,照片里的她的甜美。
他又往后翻,翻到了那年在医院里拍的照片,他们依偎着像是这个天下最亲密的人。
那
个时候的他完全不记得她,而江舟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
爱,何尝远,又何尝近。
再往后翻,就是一些水彩画,藤下一把椅,椅上一位人,周边儿孙伴,满堂欢语声。
他起身走到了一片窗帘前,“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窗帘后面是数不清的画。
自从江舟从他生命中消失的那一刻,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