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什么,还差点……”他突然站起身,向着房间里冲去。
叶云瑶并没有不耐烦,眼睛有些酸涩,看到对方这样子,也有些想哭。
人类发明了相机,想要定格回忆,想让人们即使衰老了也能清晰的回忆起当年的一点一滴。
画画也是同样的,记忆留不住的东西,将它们具现化到纸张之上,用它们来封印回忆。
没过一会,宁常手上拿着一根手链走了出来,圆润的玉石穿在一条红黄交杂的绳子上,石头被摸得快要发光,想必拿着它的人一定时常抚摸。
“云鹤也有这样的手链,他不喜欢带,却会经常挂在腰带上,我说了这是用来祈祷平安的,他从不听……”看着叶云瑶清澈的双眼,宁常最终还是没有再打扰她画画,将这一片空间留给她,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叶云瑶将手链握在掌心,在脑内构思好全部的画面后,偷偷拿出空间里的炭笔,为他作画。
一幅不到一米的画像跃然纸上,画中的青年微笑着向着画外的人挥着手,从微微卷起的袖口能看见他手上的玉石手链。
正逢昨天买书的青年的走进店铺,还没等说话,就看到叶云瑶将这张画举起来。
“宁云鹤?小姑娘,你认识他?”
叶云瑶记得这个给了碎银的男人,于是摇了摇头,老实的说道:“不认识,但是宁老先生跟我说了他长什么样
,我就多尝试几次,就画出来了。”
画出没有见过的东西就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能画的这么传神,这小丫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