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传递着彼此内心深处的情感。
他们互相吸引,却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这份复杂的情绪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在这漫漫长夜中,共同品味着这份难以言说的情感纠葛。
尤美莹接到华长明的电话,听到他说要过来陪伴,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拒绝:“不不不,长明,你千万别过来。”
那慌乱的语气让电话那头的华长明一愣,心中不免泛起疑惑。
华长明只当是尤美莹因姐姐的事情绪不稳,便轻声安慰:“美莹,我现在去陪着你,你姐姐居然被常海江给打死了,这对你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尤美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冷静下来,她清楚此刻不能让华长明过来,否则自己与华长利在一起的事便可能暴露。
她稳住心神说道:“长明,我现在没在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刚才我也想好了,咱们俩既然确定了关系,你就该帮帮我。铁岭大酒店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明天我们好好商量下,这酒店该怎么开下去,你一定要帮我。”
华长明听了,心中暗喜。他本就为自己在外打工、在家种地却收入微薄而发愁,幸亏哥哥前段时间给了他一大笔钱,才得以盖房、筹备婚事。
如今若能得到镇里最大且生意红火的酒店,那自然是求之不得。他连忙应道:“美莹,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定把这酒店接下来。”
尤美莹听着华长明急切的回应,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
她深知华长明是看重酒店的利益才如此积极,但她也需要华长明的助力来保住酒店。她说道:“长明,明天早晨你就到大酒店去吧,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要多做些事情。”
表面上是柔弱地托付,实则是想借华长明之手稳固自己在酒店的地位,同时也能试探华长明的真心与能力。华长利听到弟弟给尤美莹打电话,心里一阵酸涩,满不是滋味。他清楚,尤美莹对自己的感情远比对弟弟来得深厚,可自己必须得从这段复杂又略显不光彩的关系中挣脱出来。
见尤美莹挂了电话,华长利坐起身,问道:“美莹,我弟弟到这里来过吗?”
尤美莹答:“他没进来过,不过送我到过这儿,知道我住这。”华长利心中一紧,忙说:“哎呀,他该不会现在就过来吧?”他太了解弟弟了,以弟弟的性子,真保不准会这么做。
华长利越想越慌,急切道:“美莹,我得马上走。要是长明来了,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尤美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华长利匆忙穿上衣服,快步走出大门,上车驶离。刚开出胡同,就瞧见一个骑摩托的年轻人驶来,停在院门前开始敲门。
华长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和慌乱瞬间席卷全身,脚下油门一踩,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住处,华长利仍心有余悸,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只觉惊险万分。他深知,要是被弟弟发现自己和尤美莹晚上共处一室,那可真是百口莫辩,往后的日子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情感纠葛,像一团乱麻,缠得他喘不过气,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处理好这一切,让生活回归正轨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铁岭镇的党政办公大楼里就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被恐怖的阴云笼罩。华长利刚坐下,就看见张军满脸堆笑地走进来。他觉得这人真是滑稽,那张脸就像变色龙,完全根据自己身份和处境的变化而改变,一会儿热络,一会儿冷淡,比温度计还敏感。
张军一进来就笑着说:“长利呀,你说这摊上多大的事啊,常镇长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把自己老婆给打死了。”华长利神色平淡,不紧不慢地回应:“他打死自己老婆,跟我们可没关系,尤其和我不相干。对了,张镇长,常凯江可是你大哥啊,你平时跟在他身后,就跟个跟班小弟似的。”
张军一听,急忙摆手否认:“别别别,可千万别这么说。常凯江这人我还能不了解?没什么文化素养,还总爱拈花惹草,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报应。这次他倒大霉被抓进去了,嘿,接下来可有热闹看喽。”华长利闻言,目光直直地看向张军,开口道:“张镇长,你该不会是惦记着长海乡常务副镇长这个位置吧?”
张军听到这话,脸上笑容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瞧你这话说的,我哪能有这心思呢,不过是感慨一下这世事无常。”
嘴上虽这么说,可他微微握紧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