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
郑国强被华长利这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地一跺脚,气急败坏地吼道:“好,你打,你打!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花样来!”他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的不耐烦和愤怒,仿佛在等待着华长利出丑。
华长利不慌不忙,拿起桌上的电话,一边拨号一边说:“最后的审批还得有郝书记来完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三千八百万呢,郑镇长,你说是不是?这么大一笔资金的流向,必须得慎之又慎,有郝书记把关,大家心里也都更踏实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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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办公室里回荡,也让这场激烈的争论暂时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持。
郑国强望着华长利,心中的厌恶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他暗自思忖,这华长利才刚当上常务副镇长,就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是要骑到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了。长此以往,自己这个镇长的地位恐怕岌岌可危。上头有郝心怡压着,下头又冒出个华长利处处作对,以后还怎么在这镇上安稳掌权?尤其让他恼火的是,华长利竟丝毫不顾情面,在其他几个副镇长面前,公然让自己下不来台。
郑国强紧紧攥着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吧,你们到学校去检查一下也可以。”那语气中满是不甘与无奈,仿佛在割让自己的领地。
华长利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笃定的神情,说道:“郑镇长,这笔钱肯定要给,等我回来之后,一定向你做准确的汇报。”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似乎对接下来的检查充满信心,也没把郑国强的怒火放在眼里。
说罢,华长利转身面向李明,有条不紊地安排道:“李镇长,麻烦你去召集工程队里有经验的师傅,还有苗红梅,我们一起到学校去。这次检查关乎重大,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李明听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华长利坚定的目光下,也只好勉强应承下来:“行吧,我这就去安排。”
李明心里其实也犯嘀咕,夹在郑国强和华长利中间,左右为难,但又不好公然违抗华长利的指令,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出去着手准备。
而此时的办公室里,郑国强看着华长利的背影,眼中的怨愤愈发浓烈 。郑国强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唯独让张军留了下来。张军心领神会,转身轻轻把门关上,随后一脸愤然地对郑国强说:“郑镇长,您瞅瞅现在这华长利,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真当自己能一手遮天了。”
郑国强眉头拧成个“川”字,烦躁地又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质问:“你那妹子,到底是不是真跟华长利搞到一块儿去了?还说是你介绍的,你这干的叫什么事儿?这不是明摆着把你妹妹往火坑里推吗?我看华长利这小子,压根就不是个好东西,最近听说他在女人堆里可没少周旋。”
张军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愁容:“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那妹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门心思就看上华长利了。华长利对她爱答不理的,我妹妹就跟丢了魂似的,整天恍恍惚惚,跟得了精神病一样。就说今天吧,您也瞧见了,她巴巴地追到办公室来,那劲头,就差没黏在华长利身上了。”
郑国强越想越气,一拍桌子:“今天这场面,你可看得真真儿的。他眼里既没有你这个副镇长,更没有我这个镇长!有华长利在,往后咱们这日子,怕是没那么舒坦喽。我琢磨着,咱们可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被他给陷害了!”
张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附和道:“郑镇长,您说得在理。这华长利最近行事太张狂,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就这么被他牵着鼻子走。”郑国强眉头紧皱,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一脸阴沉地说:“我就琢磨着,得用什么办法打消一下华长利的锐气,不能让他在咱们面前这么嚣张跋扈,简直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张军无奈地叹息一声,苦笑着回应:“唉,郑镇长,谁都知道,常海江那是被华长利给算计了。这小子心思深沉,手段也厉害,咱们可得小心应对。”
郑国强脚步一顿,接着问道:“对了,你妹子跟华长利到底有没有希望?你妹子为他都快魔怔了,可不能就这么被他给耽误了。”
张军听后,失望地摇了摇头,满脸无奈:“我看悬,华长利这小子根本就没看上她。我妹子一头热,可人家不领情,我这个当哥的,看着干着急也没办法。”
郑国强摸了摸下巴,神色一凛,又问:“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