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早已被冷汗浸透,而那杯喝下的水,正化作诡异的灼烧感,从胃里漫向全身。
江慧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吼,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华长利!你...你这是犯罪!我要去纪委、去报社举报你!"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震得吊灯都跟着晃了晃。
华长利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举报?一个靠编造新闻博眼球的记者,谁会信你的鬼话?"他突然逼近,在江慧耳边低语,"倒是你写的那些'报道',够不够得上诽谤罪?"
"你在水里...下药..."江慧的声音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她伸手去够门把手,指尖却像灌了铅般沉重,"新闻...自由...真相..."
"在权力面前,哪有什么真相?"华长利一脚踢开滚落的水杯,玻璃杯在地面炸开,"跟政府作对,就得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的江慧,对方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四肢让他莫名快意,"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等你明天醒来,该好好想想,怎么把那篇文章从报纸上抹掉。"
,!
江慧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听见耳边传来锁门的咔嗒声。黑暗如潮水般漫上来时,她最后的念头是——这个衣冠楚楚的公仆,比她笔下任何反派都更可怕。
江慧的眼皮像坠了千斤重,勉强撑开一线缝隙,朦胧中只见华长利狞笑的面孔在眼前晃动。喉间涌上腥甜,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四肢绵软得如同融化的蜡,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华长利扛起瘫软的身躯时,感受到怀中人微微的战栗,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弧度:"早乖乖听话多好?"
他刻意放轻脚步穿过走廊,皮鞋踏在地毯上却像踏在江慧的神经末梢。客房门重重撞上墙面,又在身后缓缓闭合,将所有挣扎的可能隔绝在外。
江慧被粗暴地摔在床上,弹簧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天花板的吊灯在她涣散的瞳孔里扭曲成漩涡,混着逐渐模糊的意识沉入黑暗。
华长利居高临下俯视着这具失去反抗能力的躯体,指尖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等你清醒了,咱们再好好算算这笔账......"房门锁死的瞬间,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熄灭,将罪恶彻底掩埋在黑暗之中。
江慧口齿含糊不清地说 “你你要干什么?你可千万别。”
华长利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放心,但是我要给你留下一个曼妙的胴体。
江慧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几下,华长利就把这个女子脱了个精光。
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模样。
华长利又把她的身子摆出放荡的架势,然后就拿起手机从头到脚,远景近景,整个拍了个无懈可击,原原原本本。
然后他又收起手机说,江记者,我做的这些,的确是不那么光明磊落,甚至有些卑鄙无耻。但跟你受到某些人的蛊惑被人利用污蔑我们铁岭镇,还是要小巫见大巫。你是影响社会稳定,我这是留下你的光辉形象。如果你不做出相应的改变,你的形象可就完蛋了。
你本身就是一个记者,知道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发布出来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江慧再也支持不住,很快就睡了过去。
华长利也不着急,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慢的抽起烟,喝起水来。
这时郝心怡打来电话,她说,长利,你那边结果怎么样?
华长利笑着说,郝书记,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你对我这个行为可能不会支持,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必须采取非常的手段,否则我们铁岭镇就跟他们这个官司永远也打不赢,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要这个姓江的记者公然写出报道失实,表示道歉。
郝心怡紧张的说,那你用的是什么手段?难道你对她……
华长利说,我不会对人家怎么样,那我就是犯罪,虽然我把她光溜溜的样子照下来,但这并不是犯罪,至少是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用我的手段实现我的目的而已。郝心怡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急切地传来:“长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华长利微微眯起眼,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回道:“郝书记,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不太合您的心意,可实在是没办法。咱们铁岭镇的声誉不能就这么被一篇文章给毁了,我必须得让那个姓江的记者低头认错。”
郝心怡语气一紧,追问:“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别太出格了。”华长利轻咳一声,不慌不忙地说:“您放心,我有分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