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在郝心怡的面前十分温存,完全没有那种霸道的气场。
他说,郝书记,当初我给你开车,到现在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这变化可真不小哦,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我不认识我自己了。郝心怡说,来吧你想做什么,我都是你的。
“好像你对我也没有过去的那种疯狂的感觉了,是不是现在美女太多,我已经在你的眼里不算什么了。”
华长利说 : “谁说的?”接着就来了一个痛快的。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华长利倚着客厅窗台,指间香烟明明灭灭。
昨夜的温存还残留在皮肤上,他望着窗外初醒的县城,忽然想起徐大力那张憨厚的笑脸——此刻对方大概正忙着筹备路政公司的开工仪式,全然不知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枕边辗转了整夜。
卧室门轻响,郝心怡裹着丝绸睡袍走出来,发梢还沾着暧昧的凌乱。"我妹一宿没回来。"她望着空荡的客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华长利嗤笑一声,烟灰落在窗台上:"就你妹妹那性子,真娶回家才是麻烦。"他转头看向郝心怡,目光扫过她颈间若隐若现的吻痕,"怎么,心疼了?"
"你少胡说!"郝心怡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却被华长利一把接住。她在晨光里蹙着眉,精致的妆容难掩眼底的倦意,"别拿我妹开涮。倒是徐大力那边..."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睡袍系带,"今天公司开工,县里的主干道工程都交给他了,那些辅道项目..."
"放心,都按咱们商量的来。"华长利掐灭香烟,突然逼近她,"不过你真不打算露个面?毕竟是你老公的大日子。"
郝心怡别开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我去算怎么回事?"她想起徐大力握着她的手说"多亏有你支持"时的憨厚模样,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见到他,我只会觉得..."
"觉得愧疚?"华长利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别忘了,当初是谁手把手把他推上总经理的位置。"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瓣,"再说,比起那些工程款,这点良心不安算得了什么?"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晨光将两人的影子重叠着投在墙上,像一幅扭曲的油画。郝心怡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是啊,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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