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不见鲜血淋漓,却是被伤得体无完肤。江亦辰不知道他能在这样永无止尽的等待里坚持多久,每一次被伤害以后,他就告诉自己,没关系,可以再等一等,没有人可以在一朝之间忘记七年的感情,所以他要给易君然时间。
可是七年,真的已经太久了。久到他快要忘记,他第一次见到易君然时怦然心动的感觉。真正触及到易君然的时候,江亦辰才明白,这个男人比他想的还要温柔,但也比他想得还要狠绝。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肉体激烈地碰撞摩擦,易君然亲吻着江亦辰的眼角,狰狞的傲物一次比一次顶入得凶猛。雪白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垂挂在男人的腰间,青筋盘绕的硬物在深处勃动着,白皙均匀的手指微微弯曲,指骨上泛着脆弱的苍白,被剪得光滑平整指甲陷入结实的肌肉里留下深红色的抓痕。
江亦辰摇晃着脑袋,汗水顺着红润的脸颊滑落,「受、受不了了……」惹物实在进得太深了,连呼吸都好像一块被夺去了,「好、好深——你进得……太里面了,啊嗯、不、慢点啊……」
易君然的动作越发凶猛,今晚江亦辰在餐桌上的字字句句盘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算此刻身下的人沉沦在他给他的快感里,也不能保证江亦辰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他。他会不会幻想着是另一个人在不断深入他的身体。想到这里,易君然猛地将坚硬如铁的凶器送至紧致的密地,江亦辰一瞬间褐眸睁大,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滑落,微张的红唇里溢出透明的律液,模样淫乱又不失清纯。
这样子的江亦辰只能让他一个人看见,这个人的痛苦和快乐只能由他操纵。体内的庞然大物搅动着,易君然不知疲倦地向身下的人索取着,江亦辰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被男人分开到极致,身下撩人的风景早已被看了个透。紧密连接的地方又湿又滑,噗嗤噗嗤得淫靡的交合声回荡在空气里。
「易君然,快点结束……肚子要烧坏了……好难受……唔……」
人类追逐欲望是趋于本能,那欲望的源头又是源自于哪里呢?易君然不想松开手,挤压贯穿着脆弱的身体,让江亦辰发出一阵阵抽泣的低鸣,濡软撩人的声音完全操控了易君然丧失的理智。江亦辰越是哀求,越是让易君然兴奋。白嫩的脚趾被含在湿润的口腔里,连缝隙都不曾放过,全部里里外外都被舔弄了。这是一场迄今为止最淫乱放荡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