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刚冲过来,阿洲就出来了,跟耳麦里的阿力说:“在这边。”
听到旁边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盛念不由地往他跟前挪近了些,垂着头在他的西服内动也不敢动。
周序砚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禁蹙眉,拉住大衣两侧将她裹住,与自己身体贴在一起,她就像个布娃娃,全身软乎乎的,小小的一只。
他隔着衣服将她搂住,手在她脑后轻抚,“不用怕,有我在。”
阿洲将人反扣在地上,回头去看周序砚,“老板,丢了?”
躲在怀里的盛念听到那句丢了,倏地想起高中毕业那晚,亲眼看到周序砚吩咐手下砍掉了一个男人的手臂,后来新闻播出在江里打捞出一具无臂男尸。
丢了,是活的丢,还是……死的丢?
她不禁将捏在手里的布料攥紧。
周序砚察觉她突然的战栗,淡声对阿洲说:“报警。”
当晚,警局里,男人摘下帽子和口罩,看上去年纪不大,最多不过三十岁,下颌冒出黑色的胡茬,有些颓然。
警员坐在他面前,蹙紧眉头,旁边坐着的那位大佬能把这儿给移平咯。
“你跟踪盛小姐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闻声轻笑,微微侧头看了眼周序砚旁边的人,盛念面色惨白地坐在那里。
“不干什么,就想吓唬吓唬她。”
警员拍了下桌子,“你最好说实话,这里是警局!”
他笑着点头,“我说的是实话,我一根手指都没碰她,你们都看到了。”
另一位警员拿着文件过来,资料显示这人以前没有任何案底,他们猜测他或许是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
“那你认识她吗?为什么想吓唬她?”
他从头到尾都抿着笑,双眼炯炯有神,“你们都不冲浪么,她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