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越来越急,垂眸一看 ,察觉她面色不对劲,他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烫得很。
“阿洲,叫医生来。”
到了玉兰大厦,周序砚从车里将她抱出来,小姑娘在怀里都快烧糊涂了。
他直接将人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又去拧了条毛巾给她擦汗。
回头睨向肖白,“医生还没来?”
“应该快到了,我出去看看。”肖白从没见过自己老板还有这样慌乱的时候。
医生给她吊了针,又开了退烧的药,等她的体温有所下降才从卧室出去。
周序砚见医生出来,“她好点了?”
“盛小姐体温现在38.6,已经退烧很多了,液体吊完睡一觉基本就没事了。”
“她很容易发烧?前脚抱着我时还是正常的,不到半个小时,后脚回来就烧成这样。”
医生抿着唇,“根据她的症状,大概在那之前已经着凉了,而且盛小姐最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刚才我看她睡觉都无法放松,还需要家属多观察引导。”
输完液医生就走了,走之前医生告诉周序砚不用过度担心,她问题不大。
周序砚走进卧室,偌大的房间里只开着床头一盏台灯,昏暗的灯光映衬得屋内气氛旖旎。
她躺在床上,头发铺散在枕边,精致得像个手工娃娃,原本烧红的脸颊退回到正常的肤色,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清一层细柔柔的绒毛。
周序砚给她掖了掖被子,抬眸就见小姑娘眯着眼看自己。
“饿了么?”他声音极其温柔,犹如夏夜里轻抚过脸颊的微风。
盛念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你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陪你。”他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手却被她顺势压住。
小姑娘的脸蛋软乎乎的,透着一点冰冷,传到他手背的肌肤,变成了燎原的星火。
她呼吸轻轻的,说话也轻轻的,“周序砚,我想你……”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