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虚地眨眼,“昨、昨晚、我……对不起。”
周序砚瞥见她垂下的手机,屏幕画面是他早上起床看到的新闻,肖白问过他要不要处理,他说不用。
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周序砚一进门就摸她头,原来是她自己搞的鬼,现在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真的很像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是我对不起你,色令智昏了我。”她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他,声音弱弱的。
“色令智昏?”周序砚似乎觉得很有趣,忽地笑出声。
他走过去,接过她的手机,丢到床上,去拉她的手,“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道歉。”
盛念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说不定衣服都是她强迫他换的,毕竟她喝醉了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刚才还想着他帮她换衣服竟然一件都不剩,现在后悔怎么没一觉睡过去,她就不该醒。
“周序砚。”她抬眸怯怯地看过去,周序砚轻嗯了声。
她抿了抿唇,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下次,我要是再这样,你就直接打晕我。”
他笑了,“你怎么不说以后不喝酒了?”
“昨晚那点酒真的不多,但我不知道宋诚毅给我的那杯那么烈。”她顿了下,回想,“不过还挺好喝的,就多喝了几口。”
“以后我不在,你不许喝酒。”周序砚正色地盯着她,语气坚决,甚至有点凶。
盛念被他这样吓了下,软绵绵地说:“哦。”
她揉了揉手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睡醒这手就酸得厉害。
起身走到一旁打开行李箱,周序砚靠在椅子上看她,“找什么?”
“绷带。”
她没回头,背对着他。
“应该是前段时期练习强度太大了,右手有点酸痛,得早点干预,不然以后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