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头一紧,摸他的后脑,“怎么了?感动成这样?”
下一秒,她的手被猛地抓住,低沉的嗓音从胸口传来,变得有些肃穆,“我不太舒服。”手被带着向下放在他腹部。
盛念蓦地清醒,去揉他的肚子,摸到一手凹凸不平,结实的肌理在掌心下发烫,倏地收回手。
周序砚声音不太自然,“真的好痛。”
她这下才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清除干净,手重新放回去,腰却从后面被人搂得更紧,但她没有多想,细心地给他轻揉。
过了半晌,她在黑暗中抬眸,“好点了吗?”
周序砚仰着头,靠在沙发靠垫里,传来匀长的呼吸声,屁股下,他的大腿热得发疼。
她以为他睡着了,手撑着旁边,想要起身,压着他应该会睡不好。
却不料,刚一挪臀,就被抓住手腕,顺着力道扑进他怀里。
“你没睡着啊?”她扭动了两下,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而且他的气息烫得她后背冒汗。
周序砚轻嗯了声,手压在她后脑,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就那么安安静静地仰躺着。
这个姿势让她不忍更觉得羞窘,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他身上,身前更是没有一丝缝隙,虽然知道在纽约那次他见过,但还是羞耻得很。
耳边是他遒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重,鼓动她的耳膜。
她突然想起萨尔斯说周序砚在音乐方面也是个天才,便忍不住耳朵贴紧他的心脏,想要听听天才的心跳跟她有什么不同。
“周序砚。”她黏糊糊地唤了他一声,头上传来轻嗯,她笑着说:“你的心跳好快呀。”
周序砚揉了把她的头发,“它正在为你而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