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胳膊挽住他脖子,背还抵在门上,裙摆堆在腰间,那块纯棉面料在他手里揉捏。
脑袋还晕着,盛念压着嗓子里快要抑制不住的浅音,蹙着眉头,“不、不行。”
周序砚扯开面料,到一边,惹得她更窘。
“嗯?”
他低低地发出一声,语气在说可以。
盛念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从没在这种的地方……心里怕得很,哪怕是之前跟周序砚在港区,她去公司找他,也是在他办公室楼下的休息室里。
“没有那个。”
“哪个?”
周序砚佯装听不懂,要她说出来,偏偏这姑娘容易害羞,他更喜欢逗。
盛念抿着唇,有些说不出口,倒不是说那东西让她难以启齿,而是跟他在那样所处的情况之下,说那个就显得她很需要似的。
“宝宝,”他的嗓音很低,颗粒感十足,蛊惑得要命,“没有哪个?”
勾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盛念趴在他肩头,附在耳边,悄悄话似的,说没有套。
周序砚顺势在她脸颊亲了下,抓住她的手放进西服口袋里。
无意识地跟着他口袋里搜找,突然摸到一个方形的,边缘有锯齿状,中间是圆形。
倏地收回手,盛念错愕地看着他,腹诽这人怎么什么时候都带着,捶了下他胸口,没用什么力气。
“你坏死了。”
周序砚揉着纯棉面料,故意引她情愫往那扩散,让她把西服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盛念压着心口窜起的火焰,蛮有骨气地说不拿,他就故意揉重,看她发颤又强着的模样,可爱得很。
“宝宝好滑啊。”
盛念心口一紧,羞得要死,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准说。”
“好,我不说,”周序砚亲了下她脸颊,“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