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不能心软,“两天时间已到,如果你的想法没有改变,那么,当我没说过。
反正……为了北卿的家人,我也不会离开王府。”
交易,他现在最不想听到就是这个两个字眼,可他怎么可以对夜阑那样残忍,让她含恨死去?
“那么以后……我们依然是一场交易,我会照顾你和孩子,直到我死!”
凌淮瑾说完,再也无法在云兮面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云兮深深了叹了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
婚期到来,王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场亲事,夜阑终于盼到了可是……云兮的行为,却让她如坐针毡。
云兮和凌淮瑾之前的过节,她不会和她争宠,更不会提出要凌淮瑾娶她,除非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妹妹,什么时候会在背后给她一刀。
她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先完成了婚事,再对付妹妹。
原本烧毁的义翰楼,已经竣工了,被布置成了喜堂,宴请了少许宾客,却也算不失体面。
司仪高喊着拜天地,凌淮瑾穿着新郎装牵着红丝带那一头的夜阑,拜着天地。
宾客们能做的只有祝福,掌声,司仪的一声礼成,送入洞房。
让喜堂内更是一片热闹,凌淮瑾背着夜阑向内寝走去,喜堂内,唯独少了云兮的身影。
她一个人在义恒楼,看着那些她在凌淮瑾强势要求下折的玫瑰花。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折了这么多的花,她将玫瑰花从花枝上一朵朵的摘下来,放在宽大的衣袖中。
听着外面热闹的嘈杂声,心中总会想起,她和北卿成亲的情景,他坐着轮椅,载着她,向北王府而去。
欢乐而幸福。
可是……现在,他在哪里?为什么一点音信都没有。
云兮有些担心,也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浓浓的思念。
北卿,你在哪里,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不管不问。
夜色悄悄来临,王府陷入了一片安静,云兮就这样呆呆的坐在义恒楼那张和凌淮瑾经常一起用膳的桌子旁边。
突然听到屋顶上有轻微的声音,她的手紧张的握在了一起。
门被人打开,发出一声轻响,一条人影闪了进来。
云兮起身,惊喊,“谁!”刚一声低呼后,那人身影极快的在她心口点了一下。
她失去了知觉。
那蒙着脸的男人一把将云兮扛在肩上,向外奔去,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云兮袖子里那红色的玫瑰花,无声的洒落。
洞房花烛夜,凌淮瑾醉的犹如一滩烂泥,任由夜阑怎么呼喊都不醒来。
不管是真的醉了,还是借酒装醉,他现在不想醒来,不想面对夜阑。
夜阑看着如此酒醉的凌淮瑾,沾湿了手巾为他擦脸,而后为他脱下鞋子,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俊颜。
她现在是云王妃了,和自己爱的男人在一起了,而夜卉,永远别想和她斗。
想着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满心欢喜的躺在了凌淮瑾身边,窝在他怀中寻求温暖和安全感。
可是的怀抱,好似被别人占据着,不管她靠的多么近,却觉得那样遥远。
夜阑的心一阵惆怅和伤感,又往他怀中缩了缩,手臂也搂住了他的腰。
似乎在找寻从前爱恋的感觉。
可是,似乎什么也找不到了。
无力感袭来,让她的心一阵悲怆,闭上眼,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夜卉死了,他会忘记她的,他的心也会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既然她的死,可以让凌忘记她,那么夜卉死了,他同样也可以忘记夜卉。
夜深沉的可怕。
……
云兮被带到一处院子,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带到这陌生地方,却是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踢开了屋子的门,快速的进入了屋子,穿过外室走近内寝,站在一个灰色木柜子前,抬脚用力踢了一下后‘哗’的一声响,一道门打开。
原来是一处密室。
云兮心惊,无奈的被带进了密室中,心中却在想,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那人扛着她进去后,密室的门自动合上,那男人粗鲁的将她放在地上。
男人走到了她的身后,咕咚咕咚喝水后,那人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