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点搞不懂呢……不过你要争的话,不过我的阶级格局比你大过太多。”
柳湄撩了撩头发,借势要向前走去,可刚抬起左脚,下一秒,郑消失在原地。
“我说了,不准动。”
郑已经拿着小刀出现在柳湄的身后,刀尖滴着漆黑的血,滴在地上,反着路面的灯光,冒着浓浓的烟。
柳湄发现到自己的视野好像越来越低,直到头颅撞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柳湄才意识到自己被斩首了。
“!……!”陈一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也没反应过来。
这个人究竟是谁?柳湄究竟有什么超能力?她为什么要杀柳湄?
疑问堆积过多,大脑也就放弃思考了,不过柳湄确实是那股压制自己知觉的罪魁祸首,这点应该是没有错的。
只是这昔日的好友“下头”的场景实在是有些恐怖。
然而更恐怖的是下一刻,柳湄无头的身躯竟缓缓蹲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颅。
“休想——”
郑看穿了柳湄的意图,又是瞬身消失在原地朝着柳湄砍去。
“嘭——”
灯光下,钢铁与钢铁的碰撞产生了可视的火花,那是一把漆黑的长刀,刀锋反着银色的光芒,一人单手反手拿刀,抵住了这一致命一击。
“!”
郑被眼前这一人一惊,这人上身着破损的漆黑斗篷盖住全身,只露出细嫩的腰肢,脚边露出短短的裤腿,上边兜帽使面部漆黑,漆黑里则是长着一张诡异的彩色蝴蝶。
“……”
电光火石,郑侧身攻向那厮的下路,被对方灵敏地闪躲开,但郑左拳早已蓄势,一拳攻在对方脆弱的腹部但又被长刀横着抵住,郑则又是恨力地一脚将其踹开。
陈一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如同地狱般的一幕:柳湄断了头的身体将柳湄的头放回了原位,然后脖子断口处慢慢长出肉丝缝合,短短几秒,柳湄的头已经完好如初。
地狱的景象,正活生生地展现在眼前,大脑无法处理如此多的消息,陈一直接晕厥了过去,死死地躺在椅子上,双手还拷在椅子上。
“真疼啊——”
柳湄脸部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转过头来盯着郑,似乎像是眼神能吃人。
一旁的黑衣人也似乎因为这一重重的一脚,挥舞起绚丽的刀花,干净利落的动作透露出肮脏的杀意。
三个女人打架,可惜并不是后宫里的狗血戏,而是刀刀见血的“厮杀”。
纵使以一敌二,郑仍未表现出任何的慌张和恐惧:那是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虫,这个穿黑衣服的根据情报来看,应该是【蝶】没有问题了。]
郑快速分析了一下从刚才短暂的对手而获得对边的实力情报,无论怎么推算,都只有一个结果:
绝对不会输。
除非……
【蝶】没给郑思考的机会,闪身至郑前边,挥刀,以极强的压迫感准备一刀了解她。
郑的反应速度远在【蝶】之上,轻轻往旁一躲,再借势用小刀刺划伤了其的脚踝,飚出红色的鲜血。
正当郑欲趁【蝶】在空中无法躲闪的时间,给对方致命一击时——
“嘭——”
两级反转,大人,时代变了。
有枪谁还玩肉搏啊。
漆黑的枪口徐徐地冒起白烟,纵使装着消音器,枪声也破坏了郑准备乘胜追击的想法,迅速将注意力集中在柳湄身上。
“枪?”
柳湄拿出来了一把枪,并直接将它的子弹开了出来。
[枪?对谁?哪里?]
顺着柳湄单臂举起的手枪枪口看过去,尽头是公园的一个椅子,椅子上的是陈一。
头上方的椅子空出来的一个窟窿表面死神刚刚与昏睡的陈一擦边而过。
此刻她正在椅子上瘫软着,看起来和平常在公园里午休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只是躺的比较低,且椅子有个枪打的窟窿。
“打偏了诶……”
柳湄语气充满一些暧昧的遗憾。
“不过,再打一枪就是啦。”
“嚓——!”
一把小刀被投掷而出,直接扎穿了柳湄的手腕,疼痛感刺激到柳湄直接的颈椎低级中枢神经,腕关节迅速的脱力,手枪从柳湄的手中脱落出来。
几乎是投出小刀的一瞬间,郑一脚踹开【蝶】,快速扑向从柳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