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圆圆的身子骨那么差。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着实可怜了!
他敛着黑眸:“对了,南山堂那背后的东家可有消息?”
南山堂是近几年突然之间崛起的一家药铺,其中在治疗妇人之症与小儿之症上颇有建树,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因此各地南山堂的生意十分火爆。
他在得知南山堂也治好了许多小儿之症后便请过南山堂的大夫,可惜他们的坐堂大夫都束手无策,查不出来圆圆为何身子骨一直孱弱。
直到是江南传来有位南山堂的大夫救活了一位已经断气的小儿,他派人去调查方才得知那是南山堂的东家。
包括南山堂现在的大夫掌握的许多救命之法,都是他们东家所传授的,他方才明白南山堂为何会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名声大躁,也明白为何会得世人如此信任。
只是他们东家十分神秘,从不透漏其行踪,便是他们掌柜也不曾得知,他也曾动用过燕王府的力量,可惜也依旧未曾查到任何消息。
于是也就只能是通过南山堂斥巨资邀请。
可惜,一直无所获。
墨一则忙回答:“王爷,属下正准备禀报,昨天去南山堂问的人回来消息,说是联系上他们东家了,他们东家近期打算回京城一趟。”
周野安冰冷的脸上多了一抹惊喜:“当真?”
墨一:“千真万确,管家已经安排人跟南山堂的掌柜定了时间,待他们东家一回京城,便立马将人请来燕王府为小世子看诊。”
周野安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盯紧点。”
“是。”
……
阮南一回到了南山堂这才是放心下来,想着刚刚遇上的周野安,知道他心有怀疑,其实她倒也不怕他查,许掌柜对外确实是她表叔。
至于南山堂。
她既然选择留下,便也没有打算再继续隐瞒!
左右,迟早会知道的。
她先过来看了一下圆圆,人还没有醒过来,切着他的脉向已经平缓许多,她稍松了一口气,依旧查不出来是何原因导致的体弱,但依她的了解,十有八九圆圆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虽然也没有查出来中毒。
但这世上并非是所有中毒都能查得出来,且若她猜的没错,团团所说的圆圆一直服用的药,便极可能就是他遮盖他中毒的原因。
而此时圆圆之所以会昏迷也是因为他停了药,再加上她又在替他调养身体,所以这方才是会昏睡,待恢复之后,怕不是中毒的症状便能发现。
看样子这下毒之人为了对圆圆下毒,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
呵,好一个燕王府!
偷了她的儿子,还敢对她儿子下毒。
让她查到是谁,她绝不会放过。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声音,她抬头朝外面看了过来,看了一眼圆圆,跟着来到了南山堂的的大厅。
此时,这边乱成了一团,外面有小厮看守着。
而旁边的隔间内躺着一个女子,女子穿着鹅黄色双色丝线绣着梨花纹路锦绣交领襦裙的女子,头上戴着凤凰于飞的金色簪子,贵气逼人。
只是此时面色十分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其中一个粉色衣衫的女子拦着许掌柜:“放肆,你们南山堂好大的胆子,当着我们的面竟然是敢对陆姐姐无礼!”
许掌柜则是被两个小厮拉住,被逼迫的跪下,他脸色铁青:“你胡说什么,这位姑娘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我是在救这位姑娘。”
粉色衣衫的女子盛气凌人:“胡说八道,你要如何救陆姐姐,竟然是需要脱她衣衫,你可知道陆姐姐是谁,你岂敢如此放肆?”
阮南一微拧了眉头看了一眼那粉色衣衫的女子:“发生了何事?”
这女人,原主是不是见过?
怎地有些面熟?
那粉色衣衫的女子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你又是谁?”
阮南一淡声道:“我是南山堂的大夫!”
粉色衣衫的女子顿时就肯白过来:“你也是南山堂的大夫,怎么,你们南山堂的大夫便是如此胆大包天的,竟然是要脱陆姐姐的衣衫!”
“还是,此地乃是一群地痞无赖吗?”
许掌柜简直无语:“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是见这位陆姑娘应该是因为内出血引发的气胸,十分危险,我正准备用急救之法抢救于她,可是你却认为我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