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陆国公府来了两个太医,都是常年替长公主看诊的,一听说是千年的人参,立马赶紧上前来检查,证实了阮南一的说法。
“确实是千年人参无疑。”
此话一出,宴会现场哗然一片。
“我的天啊,竟然真的是千年人参!”
“这阮大姑娘实在是厉害,出手阔绰!”
“倒是这阮二姑娘是怎么回事,竟连自己的姐姐也不相信,还如此的咄咄逼人,未免是有些太小家子气了?”
“这哪是小家子气,简直是不容人。”
“谁说不是呢?”
“………”
这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阮纤语的耳中,她面色瞬间惨白,双手搅动着帕子,仿佛是要将其撕的粉碎一般,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李容乐的声音这才是在大殿当中响起:“诸位还不知道吧,本公主今天的身子骨之所以能在这里操持这场宴会,也多愧了阮大姑娘。”
“若不是她妙手回春,医术精湛,就本公主这身子骨,可撑不了那么久!”
李容桢的目光这才是落到了阮南一的身上,对于阮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其实阮家姑娘他并不认识,只是没想到五年后还能再回来。
尤其是这一回来,野安,姑母,表妹,竟然都护着她!
倒当真,好本事!
……
宴会结束,宾客一一离开,阮南一也就带着圆圆回到了阮家,刚准备躺平休息,松伯院那边就派人过来了,说是阮松怀要见她。
阮南一本不想去,但寻思着她不去,可能他们会上门,她看着已经睡着的圆圆,想了想就索性还是站了起来:“阿蛮,照顾好圆圆。”
“是!”
阮南一则直接就来到了松伯院,阮纤语也在,阮松怀正一脸铁青,见她过来,立马拍案而起:“孽障,你今天都在陆国公府干了什么?”
今天他有公务在身,并没有去赴陆国公府的宴会,瞧这模样,显然是陆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传到了他的耳中。
阮南一讽刺一笑:“看样子,二妹妹已经告诉父亲陆国公府发生了何事,既如此,又何必再多问我一次?”
阮松怀厉声道:“我要你自己说!”
阮纤语忙道:“爹爹,大姐姐或许也不是故意的。”
阮南一就好奇了:“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我故意什么?”
阮松怀大怒:“你在陆国公府故意拿假的千年人参糊弄长公主,还惹恼了燕王府里面的人,诱拐燕王府小世子,动手殴打你妹妹与你表妹,你还敢说你故意什么了?”
阮南一就笑了起来:“真有意思了,燕王殿下和宫中的太医认可的千年人参,竟然还是假的千年人参?”
一句话,阮纤语小脸参白,江美玉脸上也多了一抹慌乱和害怕。
阮松怀脸色一变:“什么?”
他扭过头问:“纤语,你不是说你姐姐的人参是假的吗?”
阮纤语也慌乱地道:“我,我不知道。”
阮南一则似笑非笑:“你不知道?”
“你不是当时在现场吗?”
“耳聋了,还是眼瞎了?”
阮松怀拧着眉头:“那是你妹妹,好好说话!”
说完,看向了阮纤语:“怎么回事?”
阮纤语害怕不已,抓住了江美玉的手臂,她忙上前打着圆场:“老爷,我们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会真有。”
阮松怀脸色一沉:“胡闹,燕王殿下和宫中太医都认可的,怎会有假?”
江美玉便立马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是我和纤语搞错了,南一,你别跟你妹妹计较,你妹妹也是因为你动手打她和清清,所以这才是不肯信你的。”
阮南一歪头:“哦,是吗?”
“那我为何打她们?”
江美玉当时并不在现场,“这,这我怎会知晓?”
阮南一侧过头:“二妹妹也不知道吗?”
阮纤语慌了神:“我,我怎么会知道?”
阮南一便讥讽的笑了出声:“呵……”
这般模样,再加了阮纤语的慌乱,对于纵横官场多年的阮松怀又岂会看不出来猫腻,他大怒:“纤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松怀的威压下,阮纤语只得将事情真相道来,阮松怀再一次拍案而起:“放肆,那是你姐姐,你在外议论她,你就没有想过丢人现眼的是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