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中场休息的时候,拉拉队上去赛场上中间跳舞。
祁宴接过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锋利的喉结滚动。
眼神盯着跳舞的林鹿笙,晦涩不堪。
无数阴暗的想法在心脏潜滋暗长。
第二天晚上是理学院VS人文学院,同样会有拉拉队上去跳舞。
下午,林鹿笙突然接到陈泽的电话。
“林鹿笙,宴哥发高烧了,现在搁家躺着,没有人照顾他,你方不方便去看看他?我没有空。”
“那他没有去看医生吗?”
“不知道啊,你去看看他吧,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好。”
林鹿笙给祁宴打了电话,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通。
不会烧晕过去了吧???
林鹿笙担心,立即请了下一节课的假,就去找祁宴了。
来到帝庭小区,林鹿笙还在尝试着打电话给祁宴,但一直打不通。
“祁宴——”林鹿笙拍门叫喊。
门并没有关紧,一拍就开了。
林鹿笙小跑过来,带着运动后的细细喘气,进去又关上了门。
沙发上正躺着一个身形修长的身形,修长笔直的腿无处可放,搭在沙发扶手上。
正是祁宴。
林鹿笙过去。
祁宴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阖着。
“祁宴?”林鹿笙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额头烫得很厉害,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般。
“嗯……”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在叫他,长密黑稠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微撩开眼帘,一副累得不想动的模样。
“祁宴,你还没有吃药吗?”林鹿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