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上的信息量太大了,绕得林鹿笙的脑袋嗡嗡痛。
谈恋爱几个月,居然把自己折进去了!
昨晚差点就捅死她在床上了。
林鹿笙太阳穴狂躁地跳了几下,吹弹可破的小脸上不禁染上红晕,秀眉皱起,不耐道,“同居什么啊!”
“昨晚我们是怎么回事?”林鹿笙咬唇,看向他,模样有些委屈。
祁宴手伸去林鹿笙的腰肢,替她轻轻地揉着,耐心地解释道,
“谢逾白在那家酒店里做服务员,他认得你,刚好遇到你,他打电话给我,我赶来,我抱你去医院,但是你一直缠着我不放,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拉扯我的衣服。”
“宝贝也知道我喜欢你,这怎么能忍得住,所以我就带你回来了。”
“不过,算计宝贝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祁宴漆黑的眼眸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狠戾。
如果不是他家宝贝聪明,被几个人折磨到疯掉的就是他的宝贝了。
想到这,祁宴心里升起一股后怕的情绪。
“完了!!”林鹿笙猛的坐起来,“我没回家!我爸爸妈妈得急坏了!”
“嘶~”拉扯到下体的伤口了。
祁宴嘴角略微无奈地勾起点点弧度,夹带一丝餍足的风流之色的桃花眼隐着几分笑意,含着宠溺,
“宝贝不用急,我和他们说了,说你在你的朋友家住一晚。”
祁宴看出林鹿笙的疑惑,又补了一句,“拿你手机发信息了啦。”
“我手机不是掉了吗?”
“我拿回来了。”
“……哦。”林鹿笙又睡下,翻身到另一侧,埋头到被褥里,眼睫颤动,脑子里在思索。
经过祁宴这么一说,她唤醒了一些记忆,祁宴说得没错,确实是她又亲又抱又拉扯人家衣服的,怪不得他……
都怪自己把持不住。
有些生无可恋。
不对!不能怪她,都怪易兮月那个臭女人。
他大爷的,易兮月怎么能这么歹毒啊!!
气死了气死了。
年纪轻轻,清白就没了。
有点想哭是怎么回事。
“宝贝,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祁宴去拉了拉被褥,柔声询问。
林鹿笙只摇摇头。
她现在要自己静一静。
似是想到什么,林鹿笙的瞳孔微微瞪大,翻身,白皙的小手在半空中划动作,
“昨晚……我们那个……你那个了吗?”
祁宴有些不解,“什么我那个了吗?”
林鹿笙咬唇,水润眼眸中划过一抹羞涩之意。
祁宴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阵好听清润的轻笑声倾泻入林鹿笙的耳畔。
“戴了戴了。”
“宝贝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林鹿笙微微蹙起的眉心松散下来,心里一颗沉重的大石落下。
那就好。
继续翻身过去思考人生。
祁宴看着她,也躺了下来,长臂伸过去,搂住她的腰肢,下巴抵着林鹿笙的头顶,再一次问,
“宝贝,我们同居吧?”
“不行。”林鹿笙想都没有想,斩钉截铁地回复道。
这次是意外,才在一起几个月就同居,这怎么可能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
况且她爸爸妈妈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宝贝不想和我一起住吗?我可以把你照顾得很好的。”祁宴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发丝。
“太快了,反正就是不行。”林鹿笙态度坚定。
“但是我们都有了……第一次了。”祁宴不死心。
“那是意外!”
有了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想有了。
迟早被他弄死在床上。
人前衣冠人后就是个变态、秦兽!
坚决不能同居!
“……好,听宝贝的。”祁宴默了几秒,想了想回复道。
昨晚,警方来到酒店,易兮月已经被几个男人折磨疯掉了。
有祁宴的“关照”,易兮月这辈子可能都出不来了。
正在做着美甲的祁心妍看到报道的这则新闻信息,气得在心里骂道:真是个废物!没用的东西!还好她做得干净,没有被发现什么。
林鹿笙修养几天后,才恢复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