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钱不容易,没有替不领情的哥哥掏私房赔礼的道理。
晋宇畏惧的是李二爷手里的权力,心里还真没有什么面君必须讲实话,说假话就是欺君之罪一类的畏惧之心。他在李二爷面前也没少说了瞎话,不照样聊得很投机、很酣畅?只要自己功劳够大、尚有可取之处,还怕一个必废的太子不成?如果李二爷真的不明事理,那老子就远走高飞,天下大了去了,只能窝在大唐不成?世界那么大,老子正好想去看看呢!
晋宇呼呼大睡的时候,李承乾正对着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传话太监大发脾气。年轻人嘛,易冲动,自制力差,茶具都让他给摔了个稀巴烂。
“他真的这么说?”李承乾许是累了,坐回椅子上,双手紧握扶手,咬着后牙槽,憋出一句话。
“奴婢不敢欺瞒殿下,确实句句属实。”
“下去吧。”李承乾无力的挥挥手,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无骨般的靠在椅子上。
拜访礼没少给,却只换来了几十斤玉薯。自己当然知道父皇手里有玉薯,但自己如何开口?给友邦吗?自己挑的太监也笨到家了,既然晋宇点明这几十斤玉薯是给丽质、稚奴留的,就无论如何不能收!否则总有一天能通过他们的嘴传到母后耳边!
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孤要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