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昭乐回屋后,开始仔仔细细理一下最近几年的记忆,既然人生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以前的错误必定要改过。还有母亲,绝对不能再走前世之路,父亲既然有了外室,日日不归家。前世依稀记得那个女子是个青楼女子,后来父亲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被御史台告到圣上面前。圣上大怒,父亲被罚俸在家半年,转头却责怪母亲娘家如此不顾情面让他难堪。
母亲本就心高气傲,因为此事已经觉得面上无光,父亲还如此对待母亲,母亲彻底伤心卧床,后面竟是越来越严重。当时自己一心扑在沈意身上,对府中之事并不怎么上心,母亲那边也不是天天去看望,出嫁不过几年就听闻母亲逝世的消息,自己竟是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想到这里昭乐就无比憎恨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么多蠢笨无比的事情。
“不行!既然阻止不了父亲,不如就从那个女人开始,解决了那个女人,后面也不会有父亲因此得罪权贵而被罚的事情。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但是昭乐还是觉得内心烦躁恶心,一个个不过是愧对当初的海誓山盟然后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到底怎么才能让那个女人离开他父亲呢?”昭乐托着腮坐在窗前书案上苦思冥想。
“对了,阿兄!可以让阿兄去打探事情始末,总觉得父亲这个事情透露着古怪,明明之前母亲和父亲一直都是恩爱非常,怎么会突然在外面养起了青楼女子?”
午膳之后,昭乐就匆匆带着夏瑾去往哥哥的前院
今日刚好是裴昭学休沐的日子,裴昭学正在用饭,就见昭乐带着一个丫鬟步履匆匆赶来,刚进门就道:“阿兄,我有事跟你商量!”
裴昭学看着她因走路过急气喘吁吁,脸蛋累得红扑扑,饱满的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
“什么事这么急,看你脸都花了!”说着阁下筷子吩咐:“桔梗,给小姐倒一杯酸梅饮解解暑”
“是”桔梗立刻给昭乐上了一杯酸梅饮。“不碍事,阿兄,你先吃饭,我就在这边上跟你说。”昭乐端起来茶杯一饮而尽擦嘴说道。
裴昭学被气笑了“你大病初愈,不待在房里好好修养,跑到我这里来,还这般牛饮哪还有一点世家小姐斯文的样子。”
“我这是走路累的热的,平时不是这样!”说着转身对夏瑾到:“对吧,夏瑾,平时你家小姐斯文的很!”夏瑾并没回答捂着嘴遮笑
“好了,说正事吧。”然后挥手让旁边人把饭菜撤了。昭乐虽然来之前已经酝酿了好久该怎么说这个事情,但是事到临头又反而张不了嘴了,于是磕磕绊绊地说道:“啊,啊兄,你最近与友人同僚聚会,有没有听到关于父亲的传闻?”裴昭学眉头一皱,好端端的怎么提起父亲?回道:“并无,我们同窗,同僚之间甚少说道家私,平日里聊得不过诗词歌赋,官场政事”
既然阿兄没有听说过,那我该怎么提起这个事情呢?女儿家说起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好。于是思考几番仔细措辞道:“我前段时间在外闲逛,在八宝楼的时候听到其他夫人讨论说是那个什么沁香院有个姑娘和父亲走得很近,我就顺着听了一耳,本来想回来问问母亲的,但是后来落水生病这段时间迷迷糊糊的也忘记了。今日忽然想起来了,但是又觉得去问母亲不妥,所以来问问你。”
裴昭学听到沁香院的名字,心中一惊,父亲怎么和这种腌赞地方扯上关系,表情凝重道:“我们为人子女不该随便议论父母!”
“我知道,但是早些时候我去给母亲请安,母亲发了好大的火,我怀疑跟此事有关系,阿兄,我觉得我们该去打听一下看看,如果是假的也可以安慰母亲,如若是真的,我们也要跟母亲一起商量好对策,免得最后闹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好了,此事我记下了,你大病初愈,不宜多思,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放心我会好好处理的。”
“好,既然阿兄答应了,我相信你能办的到!” 于是起身屈身行礼带着夏瑾回去。
昭乐走后,裴昭学陷入深思,按理说父亲目前正处于考察时期,不应该出现如此事迹。
喊道:“石泉,你去打听打听最近父亲在忙些什么?逗留哪里?还有外面关于这些传闻传播到什么程度了?”石泉应是退下。
晚间,裴昭学听了石泉在外打探出来的消息眉头紧锁,事情比他想象地还要严重,他本来以为父亲只是逢场作戏,没想到居然已经将人赎了出来安置了外室,并且这件事情已经流传开了,他决定亲自去找父亲商议此事。
过了几日,听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