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筋经与洗髓经那可是少林寺的镇山之宝,少林寺与我日月神教不和,如何会借易筋经与洗髓经。”
“况且这林平之为何要告诉我们易筋经与洗髓经,他的目的?”
“他是想利用爹爹和冲哥引开少林寺高手的注意,然后自己偷偷的去盗取易筋经和洗髓经。”
“啍,简直不知死活。”
“易筋经和洗髓经藏在少林寺的藏经阁中,这件事情江湖中人尽皆知。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去盗取易筋经和洗髓经吗?”
令狐冲冷盈盈以及向问天同样疑惑地看着任我行,看着众人探求的目光,任我行十分满足。
“在少林寺中,只有武功辈分最高的高僧才可以在藏经阁中修行。”
“就算是少林寺的方丈方正大师,都没有资格去看守藏经阁。”
“教主,那我们如何才能得到易筋经和洗髓经?”
“要想得到,易筋经和洗髓经,我们绝不能硬抢。”
“本教之中收藏着红叶禅师所留下来的袈裟,加上东方不败的人头,应该可以求取易筋经和洗髓经。”
“红叶禅师的袈裟,难道是葵花宝典?”
“不错,东方不败,自以为练成了葵花宝典,天下无敌。”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葵花宝典乃是残本,要修炼完整的葵花宝典,必须要有极为高深的佛法修为。”
“挥刀自宫看似练成了葵花宝典,实际上,已经走火入魔。”
“葵花宝典不自宫怎么能练成?这……。”
“修炼葵花宝典,必须要有极为高深的佛法修为。”
“这百年来,只有红叶禅师一人练成了葵花宝典。”
令狐冲带着任我行进入密室疗伤,向问天和任盈盈守在外面。
华沉鱼离开梅庄并没有立刻离开杭州城,而是在一间客栈住下,等待着夜幕降临。
夜幕之下,城门已经关闭。华沉鱼黑衣蒙面,来到城门口。
“什么人?”
城门下只有两名士兵在守候,华沉鱼两针定住两人穴道。
拔出长剑,道道剑气纵横。华沉鱼将辟邪剑谱刻在了城墙之上,并且留下了令狐冲的大名。
清晨,伴随着一声嘹亮的鸡鸣,守门的士兵推开了城门。
刚刚准备出城的人们立刻发现了刻在城墙上的辟邪剑谱,当男人们看到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捂紧了裤裆夹紧了双腿。
辟邪剑法何等精妙,那些没有习武的普通人,哪里能经受得了这种诱惑?
尤其那些出身贫寒又屡试不中的穷酸秀才,一个个眼中都闪过一抹狠色。
“若是能练成这辟邪剑法,将来必将大富大贵,为了荣华富贵,区区四两肉又算得了什么?”
一时之间,杭州城的药铺生意兴隆,所有麻沸药,金创药都卖到断货。
华沉鱼虽然朝着少林寺的方向走,但是没路过一个城池,都会在城墙上刻下辟邪剑谱。
华山华山派,岳不群看着手中弟子抄卷过来的辟邪剑谱,气得浑身发抖。
“到底是谁???(◣д◢)??”
现在整个江湖武林上都是练辟邪剑谱的姐妹,整个江湖武林已经成了一个无根门。
以岳不群的聪明才智,自然知道这是有人要嫁祸给他的大弟子嫁祸给华山派。
“可恶,现在华山派已经真正成为了武林公敌。”
华山派,宁中则与岳灵珊母女看手中的辟邪剑谱,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女儿,呜呜呜呜,你爹他…。”
“娘,大师兄还有平之,呜呜呜呜……。”
青城派,余沧海看着手中的辟邪剑谱,脸皮抽搐。
“特乃乃的,这辟邪剑谱谁爱练谁练。”
“格老子,灭了林家满门就为了这么个玩意。”
“余沧海速速出来受死。”
一个娘了吧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青城派,这些江湖大牌从来不缺仇人。
余沧海走出大殿,就看见一个身穿女装涂脂抹粉的俏佳人付炎杰,一手握着剑,一手捏着兰花指。
“余沧海,你强我未婚妻,令投河自尽,今日,我就要灭了你。”
“辟邪剑谱。”
“哼哼,知道就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特乃乃个腿。”
余沧海拔剑就冲向了付炎杰,一招苍松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