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萧奉齐,然萧奉齐回绝了,说是云夫人有孕,他要陪夫人,无暇过去。
这是第一次对禄鸣山说不,禄鸣山整个人脸都黑了。
次日,天亮就逮着萧奉齐问:“齐王是何意?”
萧奉齐淡淡:“舅舅,我只是做该做的事。”
“她只是个夫人,哪里懂这些?”
“这舅舅就不知晓了,君乐是锦商的小当家,管这些于她是小事。”
“小事?”禄鸣山吃惊,道:“你可知你有多少家业,就这样交给一个小女娃!且她还不是未来主母,你如此,不知乱了多少规矩!”
萧奉齐皱眉,昭示着他的不满,道:“舅舅看不上君乐且看她能不能捋顺这些账便是。还有,她是本王未来孩子的母亲,此时没有名分不代表以后没有。有一句话本王提前跟舅舅说,许槿之早已摸清凉州形式,明里暗里皇上怕是也知晓了。本王已书信会进京请罪,结果如何本王也不知晓。舅舅若是还把心放在扶我上位上,那就先把家中子女都安顿掉。”这是他最后的仁慈,能拖多久他也不知。
禄鸣山捏拳,萧奉齐转变太多,不禁问:“你,难道半分不想做帝王?”
萧奉齐知道自己生下来就给了家族中人一个梦,一个让他做帝王的路,可他不是,道:“舅舅,你若打得过景国几十万大军本王自可以拼一把。可如今这形式如同蚍蜉撼树,本王不想做。凉州还有多少日可待本王也不知晓。”
禄鸣山:“你可再等等,京中若是没有萧晏之,你就有机会。”
萧奉齐皱眉:“何意?”
“他的孩子已死,若是皇上不幸身亡呢?”
萧奉齐冷声:“舅舅还做了什么!”
禄鸣山:“没什么,你若信舅舅,就再等等。”
萧奉齐只觉得禄鸣山疯了,道:“那孩子没死,舅舅所有的计划怕是会落空,不论舅舅计划着什么,请立即停止。不然本王也难逃一死。”他本想好了后路,如今看来是他想简单了。
禄鸣山:“你说的可是真的?”
萧奉齐:“自是真的。”
禄鸣山转身,萧凤齐同样去书房,这次是一份奏折很长,且经过深思熟虑。然后就在书房静坐,如今他能做的怕也只有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