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完全不相同的肤色,倒像是,脸上涂了粉。
只是这粉显然有些劣质,蹭在小个子略有些油性的皮肤上,不出意外地卡了粉。
随着她的眼神,薄泾霆和秦怀宇也注意到了这一条。
秦怀宇愣了一瞬,下一刻就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往后弹了好几步:“卧槽,真的是个娘娘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抖了抖肩膀,整个人都不好了。
薄泾霆看了一眼,对神色古怪的苏童童解释了一句:“不是看不起特殊群体,他以前出任务进了一个夜总会当卧底,结果没注意,被一个行为很女性化的男人占了便宜,出完任务就吐了,看了两个月的心理医生才缓过来,现在,还有点应激。”
“我不是在疑惑这个。”苏童童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在小个子的脸上看了又看,最后落在了对方的手背上,“我想知道,他平时,也涂粉吗?”
“这几天你包下了整层楼,进进出出都彻底戒严的情况下,一个油漆工……不至于非要这个时候来工作吧?”
油漆工毕竟不像是不能缺岗的护士和清洁工,像这种戒严的情况下,不来上班才是最简便的吧?
更何况,薄泾霆早就承诺过,即便不上班,这几日整层楼的员工工资按日常五倍发放,算作误工费,再尽职尽责的人,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还非要上班吧?
更何况——
“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外面的梯子上面有没干的油漆,你要工作的地方,是天花板,那块被补了的天花板木板对吧?”
“涂了粉,仰着脸去涂天花板,不怕油漆滴在脸上,和粉底发生化学反应,毁了你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