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还被骂成了这样。”
——“就是就是,还有我们家爷什么时候骂过她妹妹?她是怎么能理直气壮说出来咱家爷见她妹妹一次就骂一次的这话来的?”
——“这不瞎扯淡吗?老大除了婚礼,啥时候跟她妹妹说过话啊?”
——“不是我不尊敬咱家爷,但我真的想问问,咱家这夫人她是有臆想症吗?咱家爷这身份,骂她?有点脑子的人都说不出来这话吧?”
——“我先开始还觉得吧,这苏家虽然门风不咋的,但好歹能养出苏大小姐这样美名在外的顶级名媛,也算是可以了,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虽然我觉得这苏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刚刚明明回头了,都看见我们了,还在那儿演戏,就这演技,不去拿小金人真的可惜了,但是跟苏大小姐比起来已经算是很好了。”
这些讨论虽然不中听,但说话人都在气头上,言辞过激,并非不能理解,也没骂人,是故薄泾霆当时虽然不悦,只是皱了皱眉,阻止了众人继续说下去,并没过多苛责。
可方凛在话题几乎到尾声时,跳了出来。
“你们几个真天真,就苏家那个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人?”
方凛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他常自傲跟在自家爷身边时间最长,苏家的一些行径他比其余人看得更多,也更深,对苏家人的印象更是差到极点,在当下那个场景更是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苏家的不喜,甚至直接评论道:“一丘之貉!一群豺狼虎豹,从上到下,骨子里就是坏透了的人。”
“所以,他不是不喜欢我,他是平等的,不喜欢苏家的所有人。”苏童童听完薄泾霆转述的话,摸了摸下巴,得出了个结论。
薄泾霆没有说话,他微微垂首,手指抚在指节处的结婚戒指上,轻轻地摩挲几下,终于点了点头:“这么理解,也没错。”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着重关注方凛的行动,但对方城府太深,就在这事解决后不久,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说是自己说话太过孟浪,因为光顾着给刘嫂出气。
理由风光伟正,他没有了再计较的理由,只能在日后的相处中步步削弱对方在薄氏中的势力了。
“这次之所以有这样的考量,也确实是因为不想看他再蹦跶下去了。”薄泾霆皱了皱眉,“有野心是好事,但不能以算计他人为代价。”
回忆结束,苏童童只觉得恍恍惚惚,有一种情理之中,又有点意料之外的荒谬感。
事实上,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早就知道方凛对她有意见了。
早在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方凛看着她的表情,眉眼里都是不悦,包括在祠堂里,
当她说出不离婚时,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了惊诧,唯独方凛,眼神里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