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走在二人后面,她们在说什么白乐也听不到,白乐就只是在后面跟着 。
直到斯卡蒂随意踢开路边的一扇门,那扇门属于一间塌了一半的房子。
他们进入了这个房子。
斯卡蒂对着安妮塔说“我们就住这里。”
安妮塔提醒道“这房子?这房子可很久没住过人哩。”
在他们身后的白乐突然出声“我们其实住哪都行的啦,斯卡蒂应该不在乎这些,而我有的是方法睡着,至于斯卡蒂怎么睡觉,她可能是坐着或者站着睡吧。”
“好厉害......真奇怪啊,我不知道流浪歌手是啥样,也不知道流浪者是不是都一个样,可你们给我的感觉不像他们。我还以为爱唱歌的人,都会很爱说笑。也以为流浪者都是麻木的人。而且,爱跳舞的人,会像你这样不在意地坐在满是尘土的地方,把裙子弄脏吗?”
“你该回去了。”斯卡蒂似乎不想回答这些。
“你嫌我烦啦?”
“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说的。”
“可我想陪陪你。”
“我不用人陪。”
“哈哈哈哈,安妮塔,别听她的,你如果在这里睡得着的话,你待在这里也没事的,我和斯卡蒂会保证你的安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乐。
“好,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们过夜吧。”
“可行哦,你们慢慢聊,我先睡为敬。”说完白乐就进入秒睡状态,白乐不只是肉体上的疲惫,这一趟让他精神上也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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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还没睡多久就被一道声音惊醒。
“让我进去!”
白乐垂死病中惊坐起。
“什么b动静?发生啥了?”
安妮塔似乎有些慌“糟了。是审判官来了,歌手,流浪者,你们可别顶撞她,把门打开吧。”
“我没有问题,你勒?”然后白乐看向斯卡蒂。
斯卡蒂看着安妮塔问道“为什么?”
“你们不是伊比利亚人。”
斯卡蒂似乎看出了什么,补充道“你随便说。”
“那是审判官。审判官......”
而门外又传出了喊声。
“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别以为你们装得很好,你们一进城我就看到你们了!把门打开,市民,你不知道自己窝藏了什么人......”
白乐听到你们反驳道“关我啥事儿啊!我啥都没干啊!”
“那你说一个流浪者跟着一个流浪歌手干什么!”
白乐此时正在思考用什么理由,他想到了一个最无耻的。
“馋她身子还不行!”
门外顿时哑语。
安妮塔疑惑的问白乐“你什么时候馋她身子了?你好像对她根本没什么意思啊。”
白乐顿时神气起来“你懂啥,这叫随机应变,意思是随情况而改变自己的战术。”
门外在哑语不久后再次响声“我不管,我数三声,不开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一、二、——三!”
在这名审判官数到三的时候白乐把门打开了,打开门之后扬起了许多灰尘。
这些灰尘把审判官呛到了“咳,咳咳,这么大的灰,这地方多久没人呆了......”简单的说了几句就看向了斯卡蒂和白乐。
“啊,阿戈尔人和那个奇怪的流浪者,你们果然在这里!”而审判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了自己的剑。
审判官用她手里的剑把空气都劈成了两半,而本该在剑锋下的人弯下了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动作滑到了一边,而那名流浪者则是不知怎么躲过了这一击。
她贴着剑锋,剑锋紧跟着她,却触不到她的发梢。
“好,好快的动作——歌手、流浪者、躲开了?!这个姿势......我连想都想不出来,她站在椅......椅背上?那种地方也能站人吗?她为什么站得那么稳!还有,流浪者你明明被劈中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我明明看到你被击中了!”
白乐闻言回答道“不懂了吧,我这叫忍术,想学不?想学的话我教你呀。”
审判官不服气的说道“哼,不过是侥幸而已!流浪者,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躲过我那一击的,但下一次你绝对没有机会了!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好运气,能用到什么时候。”
审判官再次快速挥出了两剑,斯卡蒂又躲开了,从屋子的一边来到了屋子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