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断了。
她能猜的出来,这一小段路自己并没有被好好对待,昏迷前的一幕幕还盘旋在她的脑内。
“舅舅......”洁妮微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老人家,她虚弱地呼唤着他,“为什么这样做?”
可沃里斯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喝着莫君栖寄给他的茶,眯着眼睛在细细的品着。
“舅舅!”洁妮微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急了。
“啪嗒。”茶杯被沃里斯放下,他终于正眼瞧了洁妮微一眼,可那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就像是看着敌人一般,“微微啊。”
“这些年,你有没有做过一件错事?”
“舅舅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敢做?”洁妮微下意识的反驳着,沃里斯对他们这些小辈的竞争看管的是很严的,她确实不太敢。
可不太敢,就是没有做过吗?
如今这架势......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所以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知道了?您怎么知道的?!”
是了,如果没有原因的话,她不可能会被沃里斯这样对待。
“舅舅啊,是我那表哥终于查到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都十多年了!才查到啊!”
她像是一个濒死前破罐子破摔的犯人。
什么也不在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