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色淡淡,一个余惊未定,并排躺在按摩椅上,白色的泡沫在洗头师的手上飞舞。
苏钰还在热搜上,路志铭还在巨痛中,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
“寸头”,路志铭一语惊人。
发型师看着镜子里表情严肃,眼底泛着血丝的冰山人,不敢多话,直接拿出了推剪。
苏钰则是剪了个极简单的碎发。
从发型工作室出来之后,两人开一辆车前往云白区的一座寺庙,也是岳州人比较常去的寺庙,路上,路志铭把昨晚的事讲给了苏钰听。
苏钰沉默了许久,开口,“她总是希望我们平安顺遂,却忘了告诉她自己,她也要平安顺遂。”
从寺庙门口开始,路志铭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直到祈福殿,苏钰站在他身旁默默陪着。
新年第一天,来祈福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求姻缘,有人求平安,有人求前程,有人求财富,路志铭求的是希望。
行到水穷处,才能坐看云起时。
如果精神能得到寄托和抚慰,那这虔诚的跪拜便有了意义。
顾家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所以苏钰想等到顾绍雪醒了,再跟路志铭一起去看她。
医院里白天由冲锋和连队守着,顾绍鹏把顾以峰和赵芳兵送回家休息。
路过顾绍雪的书房时,他便想着进去找几本书带到医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