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站出来对她说:“他们说是你骂我弱鸡?”
那小姑娘鄙夷的看着他:“我不是骂你是弱鸡!”
钱来稍微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和个小姑娘计较的。
“我是骂你们所有人是弱鸡!”
钱来也看出她是练过的,于是说:“要不要跟我切磋一下?”
在部队不能说打架,打架是犯错误的,而切磋就没事了。
而且一群毛头小子凑一块,哪天不切磋几次嘞!
那小女孩,也就是张沐珣则高抬下巴说;“我要是打疼了你,你会不会哭啊?”
钱来气急,这还是来部队后,第一个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人:“这话我还给你,我可不会怜香惜玉,要是打疼了你,不会去找你家大人告状吧?”
“你还是打到我再说吧!”小姑娘一脸傲娇。
旁边张爸和梁政委早就看到了这边,不过他们也没管,就让小丫头打击打击这些刺头。
要知道刺头磨好了,那就是一把刺刀,插入敌人胸脏的刺刀!
两人直接来到一块空地上,也没讲什么客气,你来往我往的就打了起来。
旁边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新兵们都不训练了,直接围过来帮着起哄。
新兵连的连长看团长政委都在一边不管,也心安理得的在一边看起戏来。
钱来本来还以为,自己对付这么个软妹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结果没想到刚几个回合,自己的手刚伸到她面前就被他给擒了,还是怎么抽都抽不出来的那种。
旁边所有人看着自己的囧样都大笑,当时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打那以后钱来就和张沐珣结下了梁子,张沐珣没在部队的时候,钱来也不挑事了,就一个劲儿死命的训练。
然后只要张沐珣一来部队,就会去找她切磋。
可耻的是直到后来她去上大学了,钱来也没赢过一次。
七连连长刘大江见钱来不说话,就大声的问他:“钱来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钱来看着这个憨憨的老乡,还是警告了他一句:“我劝你最好别去献殷勤。”
刘大江疑惑的问:“为什么?”
可钱来就是不告诉他原因:“你也别问了,反正我话已经给你说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也不看着这些新兵训练了,直接就回到办公室。
其他几个连的连长也都在,看着钱来进来,二连连长柳满意就问他:“钱快来,你干嘛回来了?你不是在盯着那些新兵蛋子们训练的吗?”
今天钱来因为受到了小魔王来了的冲击,也不计较柳满意喊他钱快来了。
“有人看到小魔王今天来训练场了,你们都小心点。”
这下好比一滴水,滴入了滚烫的油锅里了,“小魔王”这三个字的杀伤力太大了。
“你怎么知道,你看到他了?”五连连长陈卫东问。
这口气,居然有点兴奋?
当年一起训练的新兵,调走的调走,退伍的退伍,转业的转业,也就只剩下二连连长三连连长和五连连长几个了。
这几个对张沐珣是记忆尤新的,也是当年经常和她切磋的刺头。
“是七连那个憨憨看到的,他还说要去师长家认识认识她。”
“那你没告诉他吧?”柳满意问。
“我倒是提醒了他半句,不过我看他没怎么听进去。”
钱来也很无奈,毕竟是老乡,还是不想他出丑的。
“那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好了!”郑学名一击掌。
然后三人眼神对视了一下,都阴恻恻的笑了。
旁边几位都莫名其妙的,看他们在那打哑谜,不过也都听出了,七连那个憨憨要倒霉了。
虽然他们上了战场都是可以依托后背的兄弟,但平时也不妨碍他们找找谁的乐子。
第二天起床后号声响起,张沐珣被吵醒了,干脆起来去训练场跑圈去。
等她跑完了十圈,准备回家去了的时候,看到一个晒得黝黑的,高壮兵哥哥向他跑来,扭捏的对他说:“小妹妹我叫刘大江,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张沐珣懒得理他,只说了一句:“我对弱鸡不感兴趣!”就准备往回走。
可这话也太伤小年轻的心了,别看其他几位连长说刘大江是憨憨,可要论起真功夫钱来比他都还要差一点。
要知道他可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