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这姑娘除了倔,还有种不好拿捏的感觉。
她做的事情,总是游走在七爷的边界上。
偶尔踩线,但也会给七爷带来更多的好处。
七爷总是,以功过相抵,来结束她的踩线行为。
蒙蒙没有最亲的人,对谁都一样。
最亲的是她自己,她不信所有人!
蒙蒙在白海进入白家宅子后,反手就给七爷发了个语音:“七爷,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但现在礼物还没弄好。”
七爷此刻正在和阿忠下棋,心情似乎不错,“哦?我的乖孙女,要送什么礼物给我?”
蒙蒙笑得妖艳,“礼物不是白送你的!到时候,你对礼物满意的话,可要给我点零花钱。”
七爷哈哈大笑,对她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很满意,他问:“你要多少?”
“一个亿!”蒙蒙淡淡回。
“哟?胃口还不小!”话虽这样说,可七爷心里却开始期待蒙蒙的礼物了。
蒙蒙也不回,只当七爷是默认了。
七爷手里举着象棋“马”,抬起眼皮问阿忠,“祺儿呢?”
阿忠面上一阵尴尬,却还是实话实说,“他去g省了。”
七爷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去那里做什么?难道那里的工程出问题了?”
阿忠摇头,“黎梨有个学术会,在g省。”
七爷一听,“砰”的一声,把“马”砸在了地上。
他面上怒意涌动,表情也狰狞起来,“不堪大用的废物!连白蕊心都不如!这白蕊心,至少还能跳跳舞,让那些个老头子拿出真金白银来!”
七爷从轮椅上站起来,走来走去,显然心里烦躁极了。
走了两圈后,他停住脚步,严肃地问:“医院里的那个如何了?”
阿忠回:“还在接受治疗,傅家的保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
七爷一阵叹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傅长卿把我们压得死死的。总该寻点突破口了。”
阿忠也站起来了,思考着。
半晌,阿忠恭敬地问:“七爷,要不……医院那个人,做了吧!”
七爷眯着眼睛,半晌才摇头,“不……不做那个,做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