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让廖康泰的脸，完全垮了。

他一个大教授，怎么会有这样的外孙女？

他怒斥道：“邱雨纭，你给傅总道歉！”

邱雨纭抿着唇，装可怜。

可廖康泰却不放过她，“快道歉！”

邱雨纭鼻子却酸了，嘴巴一扁，就哭了。

“外公！谁是你亲生孙女啊！我不道歉！我又没做错！”

傅长卿的声音变冷，他说：“廖老，还请你孙女出去，我们才能谈合同！”

廖康泰见傅长卿不追究，心里也一松。忙忙一把将邱雨纭推出去，才说：“咱们谈合同，谈合同啊！”

邱雨纭被推出去，很不爽。但小琴的手劲儿很大，她压根挣脱不得。

被推出去后，她在隔壁会议室坐着，气得肚子疼。

半晌，她才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这是在庆功宴那天收到的。

她试着拨通电话，电话那端，痞痞的声音传来了。

“喂，谁呢？”

邱雨纭问：“你是傅长祺吗？”

祺少眼睛一眯，问：“邱雨纭？”

邱雨纭甩了甩自己的长发，说：“是我！”

“什么事儿？”

邱雨纭说：“见一面！”

签完合同，傅长卿带着自家小妻子离开了。

临走时，廖康泰又对邱雨纭的荒谬行为道了歉。

黎梨不想他老人家为难，才说没有关系。

回家路上，傅长卿解释了很多遍，黎梨才说：“行了！我早就没生气了！”

傅长卿正要回话，手机就响了。

是在部队的蒋辉来的。

“长卿，蒙蒙给我打电话了。”

傅长卿淡声问：“说什么了？”

“她去自首了！”

傅长卿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反问：“自首？”

这消息，怎么让人不敢相信呢？

这边的蒋辉，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发白了。

沉吟了片刻，他才解释说：“她说了，不想我为难。”

“你为难？”傅长卿更是不解了。

蒋辉这才如实道：“她是我孤儿院认识的女生，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人！”

傅长卿这下懂了。

他斟酌着语言，等想好了，才说：“自首的话，判多久？”

蒋辉说：“她做过的事情，都给我坦白了。我预估了一下，应该是二十年。”

二十年。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真的很漫长！

两人都沉默了。

半晌，蒋辉才说：“我会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