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照耀大地,雨后的阳光总能驱走寒意,让人感受到他的温暖。
“昨夜的雨可真大啊!”
“风刮的也厉害。”
几人坐在大厅之中,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昨晚的大雨。
陈凯则有些心不在焉,女神郑欣妍昨夜染了风寒。
今天吃饭都是一个新到的女仆送到房里去的。
陈凯作为一名年少轻狂,热血十足的海狗,怎么会对优秀的郑欣妍视而不见呢?
“李楠,你是不是也感冒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要不要让卫老请个大夫看看,古代生病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
陈凯苦心劝道。
主要是他刚刚去郑欣妍门口问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被郑欣妍拒绝了。
他以为郑欣妍是怕麻烦卫老。
现在李楠好像也生病了,就想怂恿李楠叫大夫。
卫老请大夫给李楠看病,再顺便给郑欣妍也治一下就不算麻烦了吧!
“不用,不用,我只是天生身体差,一下雨就这样,已经习惯了。”
李楠说话有点紧张,感觉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不用就算了,你那么紧张干嘛,你也一把年纪了,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娶老婆。”
陈凯看着李楠一脸嘲讽的说道。
“咳咳,能娶就娶,不能就算了,嗯……”
李楠以前能够坦然的说自己一个人也能过,今天却说着有些不是滋味了。
“公子体虚,我安排人炖了一只人参枸杞鸡,还有一会才能炖好,到时候给公子补补。”
卫宏涛摸着胡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行,卫老辛苦了。”
李楠心情复杂,这老杂毛不是好人,本就还没恢复的身体,一夜过去又雪上加霜了……
“李楠你别忘了给郑欣妍也分一份,她也感冒了,咱们自己人,一定要互相照顾。”
陈凯趁机说道,热情十足。
“好好好,不会忘记她的。”
李楠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
这傻孩子,知道以后会不会被打击?
……
林县西方三公里处的的西河村,鲜血侵蚀了大片河水,河里有许多尸体漂浮。
岸上也躺了近百具尸体,其中一半身穿县兵兵服,另一半则穿着各式各样现代衣服。
还有四十多人手持黑色长剑低头站立,他们身穿地上县兵一方的衣服。
只不过瞳孔里却是深邃的黑色,没有一点眼白,无声的护卫着中间的女子。
此女身穿红色短袖,一头长发散开在双肩,腿上穿着黑色丝袜,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的细蛇环绕不时“斯,斯”的吐着舌头,她眼睛尽是疯狂和奔溃等情绪。
这些县兵一遇到他们这些奇装异服的人,没有任何交流就下了死手,很多人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了。
林县东方,连云山脉支脉一座山峰,一个穿了一条黄色大裤衩,白色体恤的男子躲在一个树洞里,外面还有二十多号县兵在仔细搜索。
等这些县兵走了数个小时以后,男子满脸泪水,拿出一把匕首,脱下体恤放在旁边,退下短裤,冲着下体挥去。
“啊!啊!啊!”痛苦的哀嚎响彻云霄,惊起阵阵飞鸟!
北方也有一个粗狂汉子,带着大墨镜,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
手里捏着一个县兵头颅,被捏着的县兵身体不断干瘪,最后被吸成了一具干尸,被随手丢到一旁。
林县身处的两千余平方公里的平原上,到处都是杀戮的景象,各种疯狂、绝望的嘶吼声不绝于耳。
安居村,卫宏涛院里,有十四五人,老老实实坐在院子里的,卫宏涛站在众人身前。
他背后有块一人高的木板,板上是一副人体筋脉图。
卫宏涛拿着木棍,指着一个个穴位和筋脉,说着功能和名字。
脸上挂着黑眼圈,面色苍白的郑欣妍也坐在院里听着,只是偶尔跑神,脑子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门外,村里正有十来个大汉扛着粮食和银子送往各家各户。
“这李楠不像官府说的是个什么邪教人员,反而像是真正的大善人一样。”
“他的人控制咱们村以后,杀光了不仁的地主,把大户的钱粮都送给了我们,光我家就得了两石粮五百铜子。”
“许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