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来李东的哭声,李深深和李浅浅放下手里的活走了出去。看见弟弟脸上一个巴掌印,一双眼睛红的像个小兔子。
“东子,谁甩你巴掌,告诉姐!”李深深这个暴脾气先冲出来问道。
李浅浅温柔地抱着东子连声安慰,“东子不哭了昂,乖,告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李东哭的一抽一抽的,声音弱弱的回答道:“是隔壁那个彪子,他抢我糖葫芦,呜呜呜……还打我。”
“行啊,这小子,连我弟弟都敢欺负,东子告诉我那个彪子在哪儿?深姐替你收拾他!”李深深气不过,想到自家弟弟被欺负就鬼火直冒。
“深姐,他在自家院门口和铁锤、丁香玩呢,你要帮我出气。”李东一听李深深要去收拾彪子顿时不哭了。拉起李深深的手就往隔壁孙大婶院子走去。
李深深拉着李东走在前面,李浅浅跟在身后,距离不远,走了百来步路就到了。
“嘿嘿嘿,彪哥,这糖葫芦真好吃再给我吃一口呗。”
“胡彪,你抢东子糖葫芦就算了,怎么还能打他,我以后不想和你玩了。”
“不抢来你们有的吃吗?东子伸手来抓我,我打他一巴掌怎么了!”
姐弟三人走近就看见叫彪子的手拿着糖葫芦,嘴里不知好歹的说道。
李深深走到彪子跟前,瞅了瞅他,身材已经肥的像头小猪崽,眯眯眼厚嘴唇,一副欠打的表情。
“就是你欺负我弟是吧,把糖葫芦的钱还给他,再扇自己两巴掌道个歉。”李深深冲过去揪起彪子的衣领,经过几个月的农活训练,手劲已经堪比练了一年拳击。
彪子瞪起来的眼睛像条脚缝,身体哆嗦声音倒不低,“你欺负我,我要回家告诉祖母,你放开我,你放开我。”说完便使劲挣扎起来。
孙大婶正在晾衣服,听到彪子的叫声连忙放下,急匆匆地跑来。看见李深深揪着彪子衣领,嘴里的脏话一直往外崩。
想到姓孙的每次占李家便宜,作风无赖至极。李深深憋不住了,把彪子松开走到孙大婶面前,
孙大婶一见李深深走到跟前,眼里快要喷出火。她见势不对猛地后退留出安全距离,嘴里一个劲嚷嚷着李家闺女要打人啦。
李浅浅深知孙大婶的无赖泼皮,便给李深深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回去随后朝孙大婶阴森森道:“小人行径容易粘上不好之事的,家里很难安宁咯。”说完便追上李深深和李东的脚步回到家中。
孙大婶平时信奉鬼神之说,听到李浅浅的话也有点发毛,赶紧把彪子拉到身前回到家里。
李家,姐弟三人盘腿坐在偏间,李东崇拜地看着两个姐姐:“那我们晚上就去装鬼吓唬彪子,想到他被吓得屁股尿流,我的糖葫芦也不稀奇了。”
原来是李浅浅说到平时就注意到孙大婶经常念念叨叨这些,身上还常有一股香火味。
“浅浅,你出的主意不错,咱们去吓她个几晚上,估计连门都不敢出了。”李深深手托着腮快活说道,然后戳了戳李东的脑袋,“你可不能去,坏事了可就吓不到彪子。”
李东一听自己去了吓不到彪子连连点头。
小田村一片漆黑,只有依靠月光能依稀看见人影,村民们早已歇下。孙大婶家鼾声连连,偶尔还伴随老的小的几句梦呓。
李深深手拿竹竿撑着片白布,猫着腰鬼鬼祟祟溜进孙大婶院子,李浅浅紧跟其后。
“彪子,下来玩啊~”李浅浅掐着嗓子用尖细的嗓音念道,其中还杂夹着孩子的笑声。
李深深则卖力地晃动着白布同时用指甲挂出沙沙的响声。
孙大婶睡得迷迷糊糊觉得口渴得很,揉着眼睛起身准备去倒杯水润润喉。瞟眼看见屋外人影晃荡,耳边伴随些咿咿呀呀恐怖地声音。立马吓得回到被窝,揪着被子瑟瑟发抖。
彪子小声地叫了声奶,接着拉开孙大婶的被子里挤了进去。孙大婶一摸小娃裤子湿湿的也明白是被吓尿了,这个情况下也没呵斥彪子。
李深深和李浅浅见戏也做足了,屋里响动看样子被吓得不轻,两人对视低头一笑,便蹑手蹑脚回到了屋中。
姐妹二人见这祖孙俩也不敢开门出来探个究竟,连接几天晚上去装神弄鬼。村子里都说是孙大婶家里人都刁蛮惯了,阎王爷要来收他们。
“姐姐,你们真厉害,最近彪子都不敢出门了,天天在家和孙大婶念经呢。”李东欣喜地说着嘴巴还塞满了饭。
李大牛和王秀文也有耳闻孙大婶一家被邪祟缠上了,一听李东